德國生物化學家、2013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獲得者托馬斯·蘇德霍夫(Thomas C. Südhof),以色列理工學院杰出研究教授、2004年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阿龍·切哈諾沃(Aaron Ciechanover)確認出席2021酒業創新與投資大會。
這是酒行業首次同時有兩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出席的大會。
科研,永遠是觸達未來的第一扇大門。從手工業到工業釀造,再到現代智能化釀造,在歷史發展進程中,酒業始終是先進科技的產物。
我國近代微生物學的奠基人陳濤生曾說過,“如果有誰能把白酒的微生物研究透了,他能拿諾貝爾獎”。
事實上,諾貝爾化學獎得主德國科學家布赫納,就是在研究酒精發酵過程中,偶然發現了酵母菌細胞內發生的一系列化學變化,其中必然有稱作酶的催化劑參與了反應。
從更細分的領域來判斷,比如諾貝爾獎生理學的觸覺角度,白酒機理屬于前沿科技,還有很多風味尚未被科學系統性總結與概括。
釀造原理上看,多菌種微生物如何作用于釀酒仍需探索。第四次后工業革命時期的技術——生命科學技術手段,能否給酒業帶來啟發?
從釀酒工程和智能化角度看,科技也將大大改善釀酒效率問題等。因此,在酒業創新與投資大會,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觀點分享,格外有分量。
2013年,憑借在囊泡轉運領域的開創性研究,蘇德霍夫教授獲得諾貝爾生理學獎或醫學獎。
在蘇德霍夫看來,任何科學家都不能“計劃著”去得諾貝爾獎,“它只關乎科學,得到諾獎是沒有捷徑的”。
與這個邏輯一脈相承,托馬斯·蘇德霍夫也曾對“中國雙創”提出建議。
“中國應該有更多的創新的點子、創造性的思想,應該給科研本身更多耐心。”他指出,目前中國科研的一些評價標尺有待進一步多元化,很多高校或者科研機構非常依賴一些簡單的測量參數,比如發表論文的數量,或者期刊的影響……但科學家都知道,科研的好、影響有多深遠,并非以此為準繩,而只取決于內容質量的好壞。
這樣的建議,對酒行業同樣大有裨益。
阿龍·切哈諾沃是以色列生物學家,因發現泛素調控的蛋白質降解過程,與另外兩位科學家一共獲得2004年諾貝爾化學獎。
諾貝爾獎得主醫學峰會對此評價,這項研究在DNA修復和控制、治療人類疾病方面具有重要意義。
阿龍·切哈諾沃與中國的淵源同樣不淺。2011年,他曾出任南京大學化學與生物醫藥科學研究所所長,2015年出任以色列理工學院派駐廣東以色列理工學院特使。
他長期關注中國科學研究的發展,與中國科學家建立了密切的合作關系,并與國內的科研院校共同培養學生,攻克科學難題,實現全方位的合作,為中國的教育事業和科研工作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我覺得中國政府(在科研和教育方面)做的很好,在大學,中學教育方面都投入了很多的資金。(中國)很重視教育,因為它明白教育是經濟發展的引擎。”阿龍·切哈諾沃表示,中國也可以改變點心態,不必總去和別的國家比較,中國說不定也可以成為世界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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