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無論是純生還是熟啤都離不開釀酒師的調教。他們在實驗室里辛苦耕耘,可以說他們是瓶子里每一滴啤酒的“靈魂人物”。他們是真正的啤酒釀造者,您手邊、您嘴邊的每一杯青島啤酒都源自他們的調配,青島啤酒的味道就在他們的手中制造完成,成為無法更改的瓶中物、無法悔改的完成時。他們掌握著青島啤酒的釀造工藝,并將經典獨特的釀造方法傳承百年,盡管有太多的人對這種獨特工藝視為“珍寶”,覬覦良久。一個世紀,殖民、戰爭、市場競爭、獵頭……發生了太多的故事,這群人成功做到了讓青島啤酒的百年工藝流傳至今。
如何將一粒粒大麥的種子變成麥香濃郁、口感清冽的啤酒,他們掌握著其中的奧妙。什么火候出麥芽?什么時間加酒花?酒花苦味多一點還是香味多一些?什么時間加酵母?麥汁充氧多少酵母的活性較強?什么時間收回酵母,什么時間結束發酵?在啤酒釀造這一生化過程成千上萬道工序里,又摻雜著紛繁復雜的多變因素,奇怪的是在加加減減的運算中,他們總可以實現對啤酒口味精細的控制和把握。他們是真正的藝術家,甚至是“超藝術家”。藝術家手邊雕鑿和描摹用的是一塊石頭、一棵樹、一枝筆,是沒有生命活動的“靜物”;而釀酒師不同,釀造啤酒是活酵母代謝的生命過程,他所面對的是一群活生生的“活物”,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意想不到的變化。酵母是那么小,小到整個生命過程用肉眼看不見、用手摸不著。讓人驚嘆的是,他們總能從容的駕馭這種復雜的“藝術”:在大麥發芽箱,用手抓一把輕輕一捏,麥芽的水分高低已經了然于胸;在麥芽烘烤時,聞一聞味道,烘烤的火候和成熟的時間已經盡在掌握;在釀造階段,取出一杯嘗一嘗,哪些指標高了、哪些低了、如何調整已經心中有數。一雙慧眼、一張利嘴是多年釀造經驗和百年傳承賦予的神來之筆,讓他們成就屬于自己的藝術品。
有時候,他們更像是個“魔術師”。同樣是澳大利亞的大麥,因為生長季、雨水、光照長短、收獲季節的不同,會導致釀造性能有所不同,釀酒師總可以找到不同大麥的不同專長從而釀造出不同的好啤酒;在十幾種酒花中,釀酒師可以搭配出不同的口感,苦味多一些還是香味濃一些,完全依照消費者您的意見;一模一樣的麥芽和酒花,通過配方的組合和工藝的調整,較終的成品可以是醇厚感突出、口味飽滿的“青島啤酒經典”,也可以變成低熱量、口味清爽的“青島啤酒歡動”…… 在視“品質”為生命的青島啤酒公司,釀酒師雖在幕后,確是十足的權威。有一年中秋,青島啤酒易拉罐非常緊俏,經銷商的貨車在廠門口排起了隊,一輛大貨車剛剛裝滿正要出門,卻被釀酒師攔下了,說溶解氧超出青啤內控標準,這批酒不能出廠!要知道國家標準對溶解氧并沒有要求,況且超出青島啤酒的內控標準也不過1%而已。但在釀酒師的眼里,他做的是青島啤酒,青啤的標準要嚴于國家標準!就這樣,拉酒的人空著車走了。
這就是青島啤酒的釀酒師,一群固執的、默不的守道者和藝術家,他們用激情和靈魂釀造,鑄就著青島啤酒的金色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