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流年,如夢蹁躚。那時,歲月的信箋上,一襲煙雨,濕濕的,宛如一些飄渺久遠的往事。初到南非的那個日子,天氣就好像情緒多變的小朋友,時常下起大雨,不多時又晴空萬里,拿起一杯Mensa,徘徊在葡萄園中,走走停停,尋摸著一個動人的美酒故事。
和煦的春風吹拂著,在溫暖陽光的照射下,享受著空氣中的甘甜,猶如嬰兒貪婪的吮吸著母乳;俯下身子,抓起一把濕潤的泥土,一股淡淡的腥氣迎面而來,伴隨著海腥味,便開始了葡萄的采摘。
伴隨一陣震耳欲聾的嘈雜聲,我從睡夢中醒來,日頭已上三竿,揉揉惺忪的眼睛,吃些水果便跑去加工廠參觀,工人們正在挑選采摘回來的新鮮葡萄,將腐爛、干枯的葡萄以及葉子、葉柄清除掉,然后進行發酵等工序。
一晃半天過去,到了飯點,莊主拿來一瓶葡萄酒,酒瓶上的那把椅子不禁讓我陷入沉思,那把華麗的貴族椅子的背后是一位什么樣的美女?莊主給我倒上一杯非彩匹諾塔吉紅葡萄酒,濃濃的酒香四溢,使我更加深陷于對好友的思念,對成功的喜悅以及失敗的憂愁,更想高歌一曲,表達我此時復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