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睡不著的我開了一瓶福佳白。一個多星期沒喝酒的我,感覺好嗨哦,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冰箱里隨時有酒,就像阿司匹林一樣。
酒是甜的,帶著一股淡淡的麥芽香氣。由于剛從冰箱里拿出來,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到了胃里,感覺啤酒花在肚子里炸開,然后我打了一個歡快而又響亮的酒嗝。
從現在開始我要戒酒了,歡迎各位親朋好友監督。
要是我發現我喝了一杯酒,對不起,我會為我的莽撞自罰三杯。
有的姑娘,喝酒時候的表情,和喝雙黃連的表情是一樣一樣的。
好喝的酒都是加各種甜甜的東西,加果汁,加糖,加氣泡,或者加冰麻痹味覺,這些都是假裝自己不是酒的小賤貨,不知不覺就容易喝醉了。
至于舔一舔鹽,悶一口龍舌蘭,再嚼個檸檬,這種花哨的形式主義,都是虛的。
當你沒有厲害到把喝酒當品酒,那你喝酒就是為了喝醉。
我自己研制了幾款適合姑娘們喝的酒,喝起來像糖,醉起來很憂傷。
為你們在失眠的夜晚里,找到暈乎乎的感覺而助力:
自己在家隨便調,雪碧+杰克丹尼+百香果。想喝啤酒的女孩,可以試試林德曼櫻桃。和我一樣喜歡檸檬薄荷味的,莫吉托是不錯的選擇。想快速喝醉找機會,那就選長島冰茶準沒錯。和喜歡的男孩子在一起,真絲睡衣配紅酒讓人感覺柔軟。再說一句情話:
你吻我的那天你喝了野格,我現在舌頭上都是急支糖漿的味兒。
我東北的朋友,大周一中午就開喝了,隔著屏幕都能聞到白酒味。
對于他們來說,酒精過敏就像Y痿一樣讓人難以啟齒。
胡同小飯館里的人都是醉醺醺的,一邊啃著骨棒,一邊呷一口酒。
他們告訴我,現在喝啤酒就是為了解渴,要不然就不喝。
所以一個東北人對你最后的挽留就是:那就喝脾的吧!
醉酒之后,再去街邊找最好吃的盒飯。
喝酒就是買醉,胡侃兩小時配著酒還沒醉,那這局就是徹底的失敗。
第二天早上吐得像鬼的時候會說:“臥槽,再也不喝酒了,誰在叫我喝酒誰是狗!”
待清醒之后,又歡快的搖著尾巴開始了新一輪的酒局。
還美其名曰的告訴我:“透一透。”
我離開家鄉之后總懷念那些快意生活的日子,雪碧兌二鍋頭,杯墊蓋住一剁,一飲而盡,渾身通透。
雖然第二天起床時常伴著頭疼,但吐過之后又是一條好漢。
喝下去的是酒,沉淀的是情誼。
由于我現在住的地方樓下就是酒吧,我下樓遛彎的時候總能見到這樣的場景:
一個女生蹲在路邊大吐,她的領子上已經沾上了一些嘔吐物。口上說自己沒醉,接著一頭栽倒在自己的嘔吐物里。
我總覺得年輕的時候,大家在一起喝酒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而女生的溫柔體現在:幫你喝吐得閨蜜撩起頭發。
酒醉之后,就是情感爆炸的時刻。
盔甲再也背不動,讓脆弱暴露在空氣之中。
在一起就吃肉喝酒,忘了人生需要積極向上。
偶爾大家都需要休息,需要一點肆意妄為的時光。
在我看來,人生中需要幾次大醉,比如畢業,比如告白,也比如對無法相見的人告別。
還記得畢業了我和大學同學喝醉了,在寢室樓下牛逼哄哄的喊著:“我們一定會更牛逼!”
當時,寢室樓上的學弟學妹們大罵我們傻B。
我們幾個就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回了一句,“你們也會有這么一天的!”
人生苦短,從未放肆過未免太可惜。
“這個世界的問題就在于,每個人都少喝了兩杯酒。”
——《卡薩布蘭卡》
我從來不認為喝酒是一件很酷的事,對我而言,它只是一種儀式。可以傳達情感,宣泄情緒,甚至逃避現實。
況且,故事配酒,越喝越有,我有故事,你有故事,誰他媽不是一堆故事,不喝醉了誰愿意講啊!
希望下次喝酒的時候,大家不會問:“為什么喝酒?”“是不是不開心?”這種無聊的問題。
我們更希望聽到的是:
“你在喝酒?我來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