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文學家袁宏道的《觴政·八之祭》中的一段話強調和突出了孔子在酒文化上的地位。“凡飲必祭所始,禮也。今祀先父曰酒圣。‘夫無量不及亂’,觴之祖也,是為飲宗”。這里袁宏道僅憑一句話,便把孔子稱為“酒圣”、“觴祖”、“飲宗”實有其到的見解和精緊的概括。
酒質方面:“沽酒不食”。因為當時喝的是古代黃酒,而且是從市場上零沽的酒,往往容易酸敗,故孔子喝的是“家釀酒”。
飲酒的度:“不為酒困”;“唯酒無量。不及亂”。“不為酒困”可理解為“不是有人請你喝酒你必去”及“從來不因喝醉”而誤事傷身。孔子還說:“損者三樂。樂驕樂,樂佚游,樂宴樂,損矣。”他將驕傲、閑游、醉酒并列為有損德行的三種喜好,這與《酒誥》中的‘‘不崇(酗)飲”、“不湎于酒”的觀點是一致的。“唯量無量”這四個字,有人理解為不能給所有的人規定統一的飲量;也有人解釋為孔子酒量很大或很小。這都無所謂。關鍵是不要喝多了。這也與《酒誥》中的“德將無醉”的意思是相同的。
講究禮節:“有酒食,先生饌”;“鄉人飲酒,杖者出,斯出矣”;“君子不爭”。這里說若有酒和菜,要先讓父母享受;孔子和本鄉人一起飲酒后,一定要等拄著拐杖的老者先出門后,自己才出去;按周禮在舉行射箭比賽后,要“下而飲”,互相敬酒祝賀,要注意謙虛。另外,古代國君在廳堂內建有放置空酒器的土臺,稱為“反坫”,為招待別國國君舉辦時。故孔子認為管仲不是國君而家設“反坫”是失禮之舉。他說:“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古代,將祭祀祖先的形式稱為稀,而魯國經特準則可舉行諦祭,但次獻酒是祭太祖亡靈的,叫“灌”,然后再祭列祖列宗,而且在祭祀前,要注意齋戒,即不能喝酒等。可是有人違背這一規定,所以孔子就生氣。他說“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據《論語》記載:“子之所慎,齊(齋)、戰、疾”。即孔子將齋戒、戰爭、流行病同等看待。
此外,孔子還主張飲酒時須使用相宜的酒杯等。《論語》中的上述“飲酒觀”,有些至今仍然是可取的。《論語》是孔子弟子及其再傳弟子關于孔子言行的記錄,它與《大學>、《中庸》、《孟子》并稱為“四書”,長期成為封建社會科舉取士的初級標準本。《大學》由孔子的學生茍子所作;《中庸》的作者是孔子的孫子子思,他是孔子的學生曾子的學生;《孟子》由孟子及其弟子萬章等所著,而孟子則受業于子思的門人。
孔子的語錄集《論語》中多處記載與酒有關的言辭語錄,尤其是酒為禮設,循規蹈矩的說教貫穿全書,可見當時對執觥飲酒的繁瑣禮節達到何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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