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發展的日新月異,更迭新老替換,飛過歲月的風霜,這彎彎的山路把藏在深閨的茅臺酒送出高山。醇香清雅的風味里,流淌著幾代茅臺人的記憶。在引進與輸出之間,將中華酒文化的魅力展示給了全世界。
茅臺鎮到仁懷縣的盤山公路
通往仁懷縣城只有一條不足10米寬,崎嶇不平,黃土鋪成的盤山公路,工人驅趕著裝滿高粱的馬車在山路上行走著,來來往往,這條路被碾壓出兩道深深的小溝。茅臺人在泥濘中跋涉,走出溝壑,不斷前進。多年以后,這條灑滿了深深淺淺腳印的路,變成了縱橫交錯的交通水泥道路,構成了茅臺的血脈和骨架,推動著茅臺酒大踏步邁向世界各地。
1959年,運輸途中的人力車隊,人力車運糧
這些工人要到幾十公里外的三合鄉、魯班鄉、甚至更遠的習水等去收運紅高粱、小麥。山路狹窄,工人打赤足、穿草鞋,拉著裝滿車的糧食,飛快前進,揮汗如雨,木車與坑洼洼的道路碰撞,發出隆隆巨響。細碎的時光里,人拉著車走過一道道彎曲的山路,在風雨中艱難前行,茅臺酒從未停下“走出去”的步伐,那蜿蜒的山路環繞著大山,詮釋了坎坷曲折的美麗。
用于運糧的牛車隊,圖為工人維修牛棚
隨著生產規模不斷擴大,茅臺酒原料需求量增加,茅臺酒廠將仁懷縣牛車隊的50多輛牛車接收過來運煤運糧。崎嶇的山路上,總能聽到陣陣清脆的牛鈴聲。牛車隊馱著糧食,穿行在青山綠水之間,這深深的車轍訴說著茅臺在引進與輸出之間的故事。吃苦耐勞的茅臺人,行走在時光中,靠雙手“馱”出了未來幸福生活,把茅臺酒“馱”出了這個偏遠小鎮。
1959年,運糧中的馬車隊
為了保證茅臺酒的生產,同年,在牛車隊的基礎上又增加了馬車隊。“噠噠、噠噠……”不緊不慢的馬蹄聲,仿佛像山間里的美妙動聽的音樂。一匹匹馬兒,笨重的平板車,在套馬桿的連接下,馬車就成為了拉糧車。工人扶著馬車,牽拉著馬繩,吆喝著馬兒,伴隨著小曲兒,穿山澗、越溝渠、馬車隊浩浩蕩蕩,當他們經過山頭,在映襯下,成為茅臺鎮一道靚麗風景,留下一聲聲清脆的鞭聲。馬的腳下踏出了時光的腳印,車輪滾滾留下了斑駁轍印,烙印在茅臺人的記憶中
運輸煤炭
兩位工人順著軌道,向煤槽口滑出來的木煤車推著,嘴里默契的喊著:“一二,一二,一二......”一步一個腳印,每一步都記錄著推車工辛勤付出的汗水。煤車推走后,煤糟口的取鉤師傅又將另一叉道上的空煤車推到井口,掛上鐵鉤,然后向絞車房發出信號,又緩緩地啟動木輪車送入井口,這些煤炭被送往茅臺酒生產廠房用于烤酒。周而復始,正是茅臺人在煤海深處譜出燦爛輝煌的華麗篇章,燃燒著這段蜿蜒曲折的激情歲月。
工人收糧
高粱成熟的季節,工人把收來的高粱、小麥裝滿麻布袋,排著隊伍,肩挑手抬,將一袋袋高粱、小麥運到木輪車上。看到圓飽飽的珍珠般的糧食,搬運工臉上洋溢著對新一年茅臺酒生產的期許。糧食轉移到運糧車上后,馬車、牛車、人力車響成一片,飛奔在山間小路上,塵土飛揚,一派熱火朝天,喜氣洋洋的景象。幾個小時后,這些糧食將源源不斷的輸送入茅臺倉庫內。此后,每一粒糧食將流經茅臺匠人的手中,開啟它的“時光之旅”。
卸糧食入庫
貨車后廂里,這堆堆“小山”在幾位工人麻溜的配合下,扛了下來,車廂旁邊放一架破舊的傾斜木梯,裝滿糧食的袋子借由平滑斜面的梯子下來,重壓下的“卸貨神器”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茅臺人肩中有糧、心中不慌,穩穩扛起的糧袋子,是茅臺酒的希望。
1958年,茅臺酒廠第一次購進蘇聯制造的“嘎斯”牌汽車用于運輸
裝滿茅臺酒的汽車正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行駛著。為了便于茅臺酒運銷外地,1958年,茅臺酒廠開始陸續購進蘇聯制造的“嘎斯”牌汽車 。對于身處溝壑遍地的茅臺酒來說,可以走出深山,走到更遠的地方去。這是茅臺酒美好的“希望”,是即將到來的“曙光”。
中樞到茅臺的高速公路
歲月更迭,時光雕刻的山路也悄然換上了新裝。現在的茅臺鎮對外交通已與數條高速公路鏈接。尋覓茅臺人所走過的足跡,那些歲月長河里的山間小路,歷經的無數個春秋,充滿希望地向前延伸著。喇叭聲聲代替了馬蹄擊節,木車輪吟唱的時光已經成為歷史。茅臺酒帶著華夏古老文明的深邃,帶著中華民族的禮儀,經歷了從步履維艱的山路到連接南北的高速公路,漫漫征途,散播著東方神秘的魅力和芳香。
遵義茅臺機場
“轟隆隆……”隨著一架飛機轟鳴聲劃破天空,2017年10月31日,茅臺機場正式通航,赤水河上空架起了空中橋梁,茅臺人期待已久的“飛天夢”終于實現。山清水秀間的茅臺鎮插上了騰飛的翅膀,逐步向更遠更高的臺階邁進,茅臺酒香溢滿五洲大地,拉近了世界與茅臺的距離。
深深的車轍,將每一寸蘊含著坎坷與艱辛的“路程”都寫在了一代代茅臺人的努力中。每一次蛻變,都在坎坷的路上踩出堅實的印記。這里的山路十八彎,這里的茅臺人艱苦奮斗、勇往直前,讓茅臺酒在走出去的漫漫長路上不斷發光、發亮。
來源:茅臺集團融媒體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