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惟酒無量,不及亂。”(《論語·鄉》)
各人酒量不同,要根據自己的酒量來喝酒,以不至醉亂為限度。
孔子說:“不為酒困,何有于我哉?”(《論語·子罕》)
孔子說,不為酒所困擾,這對我來說有什么困難呢?這對“為酒所困”的現代人來說,真是不可思議。
孔子不像大禹一樣厭惡旨酒,他認為酒還是要喝的,關鍵是要把握一個度:“惟酒無量,不及亂。”
每個人的酒量是不同的,這就不能以喝酒的對數量作標準,要求每個人都喝一樣多。有的人酒精過敏,滴酒不沾也是可以的;有的人酒量淺,少喝一點也是可以的;有的人酒量好,多喝一點也是可以的。但不管酒量深淺,都以不喝醉為標準。
這才是文明的酒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