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部叫《牧民省長尕布龍》的電影在國內上映,故事情節打動了無數青海人的內心,在老一輩青海人的心中,尕布龍是一個好公仆,好干部。1926年尕布龍出生于海北草原上一個牧民家庭,經過自己的努力和奮斗,成為了一名國家干部。歷任(青海)河南縣委書記、黃南州委副書記,1979年任青海省委常委、副省長。在他任職期間,幾乎走遍了青海省所有的鄉鎮,每到一地,進帳篷訪牧戶,到田頭問農耕,在一線講發展,這是一個黨員干部密切聯系群眾,從實際出發謀劃事業和工作。2016年1月31日,中宣部在中央電視臺向全社會公開報道了尕布龍同志的先進事跡,并授予其“時代楷模”榮譽稱號。
作為一名在青海生活了近四十年的青海人,我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在黨和政府的領導下,在尕布龍省長這樣的好干部的領導下,青海作為一個落后的西部省份,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今天,德哥也是收集了一些老青海人的故事,講講他們心中青海的變化。
攝影師:是GUO垚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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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的變化——“我心中的高樓”
在我小的時候,家住青海省西寧市,就在現在新千國際廣場的位置,當年這里叫做鐵路設計院家屬院。在我童年的記憶里,西寧最高的建筑物應該就是家屬院中間的水塔了。高高的水塔矗立在家屬院的中央,那座水塔在我的心里,就像是整個世界的中心一般高大。
等我上了初中,心中的第一高樓也更新了。那就是位于西門口的建銀大廈,記得當時建銀大廈落成的時候,成為了西寧人的一件大事,不少人慕名而來,就是為了一睹“青海第一高樓”的風采,按如今的話說,建銀大廈是當時名副其實的網紅打卡地。特別是傳說樓頂還有什么旋轉餐廳,可以一覽西寧的美景,在各種描述中,所謂的旋轉餐廳,似乎成為了一個神秘、夢幻、光怪陸離的奇幻之地。當然,時隔這么多年,依然是一個迷。
再到后來,西寧有了三田世紀廣場、銀龍酒店。而到了現在,所謂的高樓,我已經沒有什么興趣關注了,走在西寧的大街上,高樓比比皆是。從前的西寧市現在已然變成了一個具有特色的現代化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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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的變化——“光禿禿的土梁梁”
小時候,總感覺西寧市一片荒涼,環顧四周,到處都是“土梁梁”,山上光禿禿的,刮起大風,黃土漫天,垃圾塑料袋隨風飛揚!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日子一天天的過著。而在十幾年后,突然一年的初夏,發現城市里綠樹成蔭,花團錦簇,再看南山北山,不再是光禿禿的“土梁梁”,山上郁郁蔥蔥,才知道西寧的綠化工程,尕布龍省長功不可沒。
1993年,從青海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崗位上退下來的尕布龍,背起行囊,一頭鉆進荒山溝,擔任西寧南北山綠化工程專職副總指揮。這一年他67歲,一干就是16年。西寧南北兩山海拔高、條件差,尕布龍親自組織建立的20多處500多畝苗圃。西寧市北山護林員段國祿回憶說:“老人啥時候都是穿著大褂,滿身的土、半腿的泥,看著根本不像省級領導。”為西寧南北兩山綠化一干就是16年,親自帶領民工修路、整地、育苗、栽樹、澆水,時常用自己的工資為工地買樹苗,給民工改善生活。
如今,我們能生活在綠樹成蔭的城市里,忘不了的就是尕布龍省長,感謝尕布龍省長為我們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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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的變化——“我的汽車夢”
我是一名土生土長的青海人,在西寧長大。如果說青海的變化和我生活的變化,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交通工具的變化。在我小時候,家里主要的出行方式就是自行車,父親把我放在自行車的后座上,當時還有專門用竹條編的座椅。但是這種出行方式似乎并不好,我的腳經常被車輪夾住受傷。
再后來,城市就有了公交車,要不是最近兩天,我在淘寶上看見有人賣老物件,居然有人在淘寶賣當年的公交車票,我都忘了當年的公交車,是有售票員的,車門開啟,關閉,是售票員操作,有時候還需要“純手動操作”。印象最深刻的是那種“很長”的公交車,像是兩輛公交車連接在一起。小時候的我,總喜歡站在中間的連接處,就是那個圓盤的位置。但是父母總是讓我小心,不要被夾到。在后來,城市里有了“摩的”,有“天津大發面包車”再到后面的“夏利”……
從小的時候,從父母的話語中,感覺有輛車,那是不得了的大事,是標準富豪的標配,甭管什么車,只要是車就行。記得當時親戚家買了一臺二手桑塔納的時候,那是多么的風光,旁人又是多么的羨慕嫉妒恨……
如今,三十多年過去了,汽車早已不是夢了,卻要發愁停車的問題,堵車的問題……或許這也是一種甜蜜的煩惱吧。
攝影師:是GUO垚垚
網友:孤獨的漁翁
青海的變化——“小時候的味道”
今年我已經五十歲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中年人了。談起我心中青海的變化,生活的改變。我想從“飲食”上說說。我們這輩人,最近經常感慨,說感覺現在啥都沒吃頭了,飯也不香了,酒也不香了。我給他們說:“你們就是福燒的了,年輕的時候,一個個扣扣索索的,就等著誰家請客喝酒,只要有人請客,你們一個個跑的快的很。現在,有人喊你們吃飯喝酒,一個個推三擋四。”
我想,之所以現在說吃的不香了,酒不香了,還是當年是過苦日子,一年到頭喝不了幾次酒。我上初中那會,過年才能喝上飲料,最開始是健力寶,后面才有的可樂。
大學的時候,我們喝的是“冬天樂”,就是互助酒廠出的塑料袋裝的青稞酒,后面改成了口杯,當年師范大學對面的羊肉攤,還是搭的帳篷,拉的電燈,爐子上烤肉,下面片。
后來上了班,有了點錢,開始隔三差五喝互助大曲,白青稞,當年聚餐能喝上白青稞,和現在喝國之德一樣隆重,那算是下了血本。再到現在,喝的都是天佑德出口型,酒是越來越好了,奈何吃也吃不動了,喝也喝不動了。
還記得第一次吃商業巷的烤魷魚,竹簽插的有兩米高;虎臺二巷當年有一家烤魚,紅火了大半年,天天排隊;第一次吃小龍蝦、螃蟹,活的小龍蝦還養著當寵物玩;后來吃到了傳說中的鮑魚,龍蝦……西寧的火鍋店吃了個遍……
還是那句話,生活變好了,不是菜不香了,酒不香了,小時候覺得香,那是苦日子,吃不上,喝不上,一塊錢恨不得撕成兩塊用。憶苦思甜,珍惜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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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西寧——大城市
熟悉西寧的人都知道,老西寧的主城區只有很小一部分。東稍門、西門等西寧市出名的地名,曾經就是西寧城的邊界。老西寧很小,老西寧人也很少。西寧在過去幾十年的發展中快速長大,人口也不斷增加。這也讓我們這些農村娃有幸在西寧買房,當個城里人。當西寧人,也許是我從小的“夢想”。
出生在大通縣一個小村子的我,在村里讀了小學和初中。那時候對于大通縣城是既向往又陌生,那時候交通不便,去趟縣城得去村口等公交車,往往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去了縣城,看著城里人穿著時髦的衣服,到處都是小樓房,去趟縣城的親戚家,吃上一頓好吃的,回家能吹噓上大半年。
那時候對于西寧城,更是沒啥印象。因為第一次進城大約還是7歲的時候,那年跟著媽媽去西寧的親戚家拜年,一出門基本就得花兩天的時間,因為交通不方便,進城后只能在親戚家住一晚,第二天才能坐公交車回大通。第一次進城,給我的印象是人真多,車真多,樓房也多。聽著別人說著流利的普通話,內心無比的羨慕。
第一次進城,就在小橋那塊溜達了一天,不是因為好奇,喜歡溜達,而是跟著媽媽找不到親戚家的房子。那時候沒有手機,更沒有微信,對于我媽來說,更是不會用路邊的公用電話。只能是不停的向路邊的人打聽,不停地走。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次差點在小橋走丟。
第一次進城,才發現飯館的飯那么好吃。一大碗炮仗,能一個人吃完。心里想著,如果我媽能做出這么好吃的飯,那該多好。現在想想,當時是有多傻,無非就是飯館的調料放的多,味道自然就好了。如今長大了,外面的飯吃多了,還是覺得媽媽做的好吃。
如今的我,在西寧工作生活多年。如今的西寧,樓房更高了,環境更好了,服務設施更完善了。西寧取得這樣的成就,離不開無數像尕布龍省長一樣默默奉獻青海,建設青海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