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醬酒史大展、運河文化研討、古貝元醬品鑒、書畫筆會添彩、全國客商搖獎、中醬高峰論壇……自9月初開始,魯酒代表企業古貝春集團冠名為“第十八屆古貝春酒文化節暨首屆中國北方醬酒文化節”的輪次頻出、花樣翻新的系列活動日漸升溫,并將于本月18日以“開幕大典”重頭戲推向高潮。
從師承五糧液的古貝春濃香,到茅臺嫡傳的古貝元醬香;從始于2002年的十八屆古貝春酒文化節,到啟動于2020年的首屆中國北方醬酒文化節;從三千里之外的赤水河畔,到千年大運河的古貝酒香;一個魯西北古邑小城的地方酒廠如何托舉幾代人的夢想?是怎樣的匠心獨運成就“醬香北宗”的榮耀?又是怎樣的日夜堅守擦亮“魯派翹楚”的光芒?
1801解碼:從運河文化到大國北醬
“千載運河魂,魯醬古貝元。”
2020年第十八屆古貝春酒文化節暨首屆中國北方醬酒文化節《庚子封藏手冊》的封面上赫然印著兩句貌似有些違和的聯句。這也是本次文化節的主題。從韻律的角度盡管說不上順口,站在解構主義的視角卻是一語道破了“古貝春文化節”這一文化品牌的歷史與轉承。
千載運河魂。特指第十八屆古貝春酒文化節,有著濃香型白酒運河產區文化的地域屬性。魯醬古貝元。則說的是首屆北方醬酒文化節,有著醬香型白酒南承北接的泊來屬性。
1801,濃香型的古貝春十八年的等待,盼來了與醬香型古貝元在文化節舞臺上的首次牽手。
2002年的9月6日,一場星光云集、煙花璀璨、翰墨飄香、鼓震天岳的文化盛典在九達天衢的德州和運河明珠的武城奏響了新世紀運河酒文化的最強音,“首屆古貝春酒文化節”以其無可辯駁的文化獨創性,開啟了地域名酒與地域文化的完美締合模式,成為此后十八年間每年一度的酒界盛典與文化品牌。
從演藝明星的現場助陣到運河文化的翰墨飄香,從運河產區的人文研討到白酒技藝的交流切磋,從州城古邑的街頭巷尾到運河兩岸的文化巡演,十八年間不斷豐富和升級的系列文化活動,古貝春傳播的何止是一瓶美酒的珍奇芳香,更是一條運河的亙古流長。
神龍地臥,銀河天落。北走燕趙,南馳吳越。縱九州貫八省,牽兩江挽三河。千年大運河,萬家古貝春。是的,對于生與斯、止于斯的運河人家,除了靠一杯美酒,誰又能把對運河的情感說得酣暢透徹。無論是隋唐的風流,還是南宋的精致,無論是運河畔拉纖吶號的漢子,還是揚州十里春風佳麗的花樣年華。古貝美酒的芳香沿著運河兩岸飄向萬家燈火,見證著這段時空里的所有美好。陳年的古貝春酒香,驚艷了歲月,驚醒了水紋一樣細密的時空深度。
古貝春人十八年所做的,不正是對運河文明與運河精神的醉美解讀?包容奮進,合和共生。從千年運河溢出的古貝酒香難道不是運河精神的文脈傳承?如若不然,何來師承五糧液的古貝春香,又何來茅臺嫡傳的古貝元醬?
北方有佳木,絕世而獨立。十八年,博大包容的運河文明南融北接,在古邑小城的古貝春文化節開出又一朵璀璨之花。
古貝元,一個有著貴族血統,由季克良“南酒北釀,醬香傳承”背書,被譽為“醬香北宗,魯派翹楚”的醬酒品牌,經過三十七年品質積淀與匠心堅守,繼“聯合國千年金獎”“中國酒體設計獎”等系列殊榮后,2019年10月在中國醬酒產業大會上正式躋身“大國醬香領軍品牌”,正如她的締造者、“大國醬香領軍人物”周曉峰所言:把一切交給時間,所有的榮耀來自匠心堅守。因此,古貝春文化節的第十八年,古貝元勇于挑起“中國北方醬酒文化節”的大旗,不是橫空出世,而是歷史必然。
1500公里:從國酒茅臺到南酒北釀
留下歲月從頭說。從貴州仁懷赤水河畔的茅臺酒廠,到京杭運河東岸的山東武城,地圖上測量的直線距離是1500公里。
白山黑水,綠皮火車,山路十八彎……距離在1983年的時空里顯然還要更漫長。而比這“漫長”更遙不可及的是“夢想”。2017年10月17日,當仙風道骨、須發兼白的中國白酒大師季克良用“三個沒想到”、“兩個來遲了”感慨古貝春的醬香酒“做得這么好”和追思他的恩師“古貝元之父”杜安民時,那個人送雅號“張大膽”的決策者已故去多年,只留下被后人周曉峰夙夜在公、苦心堅守幾十年的一脈北醬奇香。
張子文,古貝春“第一次創業”崛起的領導者,是酒俠,白手起家時曾手提幾十條毛巾當福利,披肝瀝膽拜訪名師招兵買馬。是酒丐,一窮二白時就曾遙想后被周曉峰兌現的“金銀夢”。然而,1983年的“張大膽”,比讓濃香型的古貝春摘金奪銀更象白日做夢的是——他想造醬香型的“武城茅臺”!
“老頭兒一定是瘋了。”聽到風聲的人們背后里嘀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不畏人言,對于人們的議論他有耳聞且抱以理解。是啊,莫說是人們不相信,就連他自己也時而覺得這個“癡人說夢”式的想法很有“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嫌疑。茅臺那是多么金貴的東西?莫說是造“武城茅臺”,真正的茅臺咱見都沒見過幾回,廠里的師傅也不會啊。讓人家教?先別說這兩個廠的規模體量沒法比,人家看不上咱。就說這一個天南一個地北的,八桿子也撥拉不著的關系,人家憑什么教咱?這怎么著也需要個牽線搭橋的吧?
2018年末,筆者曾在一篇文章中這樣記述張子文的“西南取經記”:
張子文想不起這座“橋”在哪兒,抓心撓肝地睡不著覺吃不下飯。要說這世間的事兒就這樣,說稀奇還真稀奇,不是有那么句話嗎——且莫好高騖遠,看看最近的地方。有一天,張子文的老朋友石永蘭來廠里打酒喝,兩人聊著聊著就扯到這件事上了。石永蘭一拍大腿:伙計,早說啊,這事兒沒準兒有門兒,你且這么這么這么地……老石一席話,張子文當下作揖打拱:大恩不言謝,有勞仁兄,我給您備足盤纏,再派一小廝侍奉,您且快馬加鞭,星夜兼程,去那靈山秀水寶地將師傅請來,我在帳中設宴敬候佳音。
原來,這石永蘭是張子文的老熟人,1947年作為地下黨員曾引導17歲的張子文參加革命,此后二人亦師亦友過往甚密。最近石永蘭剛從縣委辦公室副主任的位子上退下來賦閑在家,聽到張子文的愁事兒,就想起了自己的老領導——傅愛農。傅愛農是德州寧津人,眼下正是貴州分管工業的副省長。五十年代傅任德州地委書記時,石永蘭是他的秘書。石永蘭深知老領導是忠厚仁義之人,又心懷故土念及鄉情,想來定是會鼎力相助。于是石永蘭立下“軍令狀”,辭別張子文,在酒廠職工劉寶申的陪同下,第三天就坐上了開往貴州的火車。
長話短說。在貴州省工業工作會議的會場外,石永蘭向傅愛農匯報了家鄉的變化、寧津的發展、武城酒廠的故事和張子文的計劃與決心。故土情深,鄉愁縈繞,傅省長深受感動,當即找來同在參會的茅臺酒廠廠長季克良說明了二人的來意,請季廠長支持家鄉企業的發展。季克良也是仁義之士,想了想說道:按理說,技術不外流這是規矩。但既然省長發話了,您家鄉這個忙我怎么也得幫。也巧了,我們的技術科長杜安民老師剛退休在家,這樣吧,我寫封信你們去他家找他。不過,我老師可是香餑餑,你們搶不搶得到還得看造化。
簡單截說,茅臺酒廠生產技術科長杜安民賦閑在家不到一星期,退休椅都沒捂熱乎就讓季克良廠長的一封信“發配”到了三千里之外的山東武城。
后來,和張子文說起這段往事,杜安民喝著在全國首屆食品博覽會上摘了“金牌獎”的“古貝元”說:“老張啊,全國十好幾個廠要我去,你說我咋就被你牽來了?主要是這里面,有傅省長對你們的故鄉情、季廠長和我的師生情、你老張的真性情,再有就是我老杜的不了情,用你們北方人的話講我是跟自己較著勁哩,我就是想試試我老杜這兩把刷子在北方到底靈不靈! ”張子文恍然大悟:都說我瘋了,敢情著你比我還瘋!造“武城茅臺”這事兒我說您比我還上心呢,您是造真茅臺的大師,不想在咱這小陽溝里翻船!這下放心了吧?喝著!兩只陶瓷大杯“咣”地碰在一起,接著是一陣粗門大嗓地笑聲。
3600日夜:從一朝鑄夢到十年磨劍
醬香型酒的生產工藝極復雜而嚴謹。往簡單里說:端午制曲,重陽投料,九次蒸煮,八次發酵,七次摘酒,輪次勾調。單說個制曲的小麥粉碎,先期二八瓣,后期三七瓣,瓣數不對了這曲踩出來也發不好。再比如說潤料,水溫不高不低必須30攝氏度,高了燙壞了料,低了又潤不好。這些都是細活兒,杜安民不但親自干,還親自教,開始是言傳身教,后來索性自編了教材,窖池邊上做示范,下班以后教理論。
畢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摸爬滾打地折騰一天累得腰疼,第二天抓著門梁子抻抻筋又到了車間。吃飯也不在乎,有米飯有辣椒,隨便炒個菜就對付了。過了端午曲熟,到了重陽窖香,秋風一涼,這水土不服的勁上來了,鬧起了慢性腸炎,老頭兒輕傷不下火線,吃兩片土霉素又干上了。別人勸他歇著,他一立楞眼:正是投料的時候,我歇著你來?瞎了算你的算我的?
1984年7月的一天,第一輪出酒,張子文和杜安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六十四拜都過了,就差這最后一哆嗦了。這一年時間里里外外也是傳得天花亂墜有鼻子有眼兒,都知道張子文把茅臺的第一“酒把式”挖來了,在造“武城茅臺”。上上下下折騰了一年了這萬一沒有一炮而紅,張子文閃得是舌頭,杜安民丟得是英名,倆人都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出酒了,張子文的表情有些好笑,看看酒流,看看老杜,老杜一皺眉他就一緊繃,老杜咧嘴笑他就跟著笑,老杜放鼻子下聞聞,他也跟著吸溜氣兒……老杜嘗完笑了:有戲!比預想的好!聽到“宣判”,張子文笑中帶淚,他知道“武城茅臺”成了!
這下子杜安民是徹底安心了,給老家拍電報——首戰告捷,老夫準備安營扎寨常住這“沙家浜”。沒承想,這一常住就是10年,直到1993年古貝元的醬香工藝完全定型,還培養起一批醬香型酒釀造與勾兌的技術人才,老先生才告老還鄉。十年里,杜安民鞠躬盡瘁,日益完善著古貝元這一北宗醬香型白酒的釀造和勾調工藝,使之既有著醬香型白酒的典型風格,又克服南北氣候條件差異和消費口感不同要求,打造出了更受北方歡迎的“北宗醬香”。十年里,不僅杜安民與古貝春人結下了深厚的情誼,就連他的親屬都把武城當做了第二故鄉。
按理說,試驗成功杜安民應該松上一口氣,指揮指揮就行了。但完全不是這樣,他不光不輕松反而好象更忙了。原因是,古貝元師承茅臺不假,但受氣候、溫濕度、菌群種類、窖泥差異等因素不同影響,如果工藝完全一樣并不可取,古貝元的釀造工藝要有自己的獨特性,所以改革與定型是個長期的工作。
1986年8月,杜安民的小兒子杜定全結婚,老家一連發來兩封電報催他回去他都沒反應,收到第三封后他把早已落戶武城的二兒子杜定坤叫來說:這節骨眼正是投料的時候,家里也不缺錢少物,給你媽回封電報該咋辦咋辦就行了。當年10月,小女兒杜定先結婚,電報又拍過來,他安排二小子回音:女兒家的事兒應該由母親管,寄些錢回去就是了,得空了我再回去,他們想我了就來看我。1988年6月,妻子住院的電報打過來,杜安民又對二小子說:你母親是茅臺的職工,廠領導會管的,再說有你姐姐妹妹照顧就好,我回去也幫不上忙,再說這里都制曲呢……兒子這回氣哭了,去找了張子文。杜安民輸給了兒子。但也只是回去守了妻子3天就返回來了。
1500公里,3600多個日日夜夜。時光倥傯,44年之后的2017年10月,季克良先生流連往返在杜安民十年耕耘的江北土地,仔細端詳恩師工作的照片舊物,深情地回憶自己當年的舉薦,竟有淚光點點:杜老師是南酒北釀的領路人、踐行者,十年吶,不容易,更不簡單!杜老師來了后我就該來的,我來遲了。
37年堅守:從守正創新到大道至簡
季克良先生說:醬香型酒的決策不好下,堅持下來更不容易,沒想到你們的醬酒堅持做了這么多年,并且做得這么好。兩個“堅持”擊中了周曉峰的“軟肋”,他鄭重地點點頭,臉上綻開些被人理解后的欣慰。
對于鮮花,人們向來不吝贊美。但對于種花人及其背后的汗與淚,又何曾多有留意?
中國白酒大師吳兆征和高級釀酒大師、古貝春非遺技藝第四代傳承人董福新都是古貝元工藝的實踐者與傳承人,對古貝元37年的工藝“堅守”深有體會,更對周曉峰董事長24年的決策“堅持”感同身受。
北醬,除了醬香型酒工藝本身的復雜性外,更考驗人的還有南北生態環境差異與消費者的口感取向。季克良先生之所友在古貝春連發感慨“沒想到”,還有個原因就是他曾說過:離開了茅臺鎮就釀不出茅臺酒。所以,如何克服南北氣溫、空氣濕度、菌群環境的巨大差異困難,又嚴格遵照茅臺工藝要求從事釀造與盤勾,從而生產出既具有突出的茅臺風格,又適于北方口感的醬香酒,這是杜安民先生的前10年和吳兆征、董福新們的后25年的同一命題,既便隨著標志“北醬”工藝功德圓滿的——中度醬香古貝元白版2018年的橫空出世,這一命題也仍在繼續。“大道至簡卻永無止境。”去年訪談吳兆征時,他如此說過。
不僅是守正,還要創新,這并不矛盾。第37年,從工藝的演進升級,到產區“小氣候”的打造我們仍會繼續堅持下去,比如我們的“四級生態綠化”、“運河產區原糧”和“運河水系研究”都將是我們構建“北方醬酒生態”的重要組成,都是我們“生態釀造”的一部分。古貝春執行總經理趙殿臣如此解釋。
其實,酒業人明白,相較于生產技術環節,最難的堅持還是決策。
醬香型白酒生產周期長、占用物資多、出酒率低,生產條件苛刻,所以極為珍貴。一邊是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另一邊還有可能面對不可知的結果。這正是許多醬香型酒廠難以為繼和長期堅持的真正原因。何況在醬香型酒向來“叫好不叫座”的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江北?所以,季先生給予首肯的兩個“堅持”,對于當局者的周曉峰是何等的理解、肯定,甚至更具嘉獎的意味。
“再難也要堅持生產,堅持提升,不好賣就存著。”周曉峰說,這種堅持有“賭”的成分,但更多得來自他們品質的自信和對醬酒未來的信心,他知道贏的可能性極大,“是金子總會發光。”他說,“南酒北釀的一脈香火只會越燒越旺。”
不僅是相信,是正在見證:
——1996年至2008年,十余年儲備優質原酒,恢復花壇古貝元灌裝封存;
——2008年,推出十年、十五年、三十年古貝元酒,成小眾飲用與藏品首選;
——2009年,推出訂制特供古貝元,成引領江北市場消費產品,銷量持續走高;
——2010年,第三枚自主品牌“國蘊”醬香酒橫空出世,成高端消費寵兒;
——2011年,古貝元封壇酒成首屆封壇大典首選。“國蘊”醬香酒被評為“中國白酒技術創新典范產品”;
——2012年,“國蘊”醬香珍品研發上市。三枚商標皆馳名成為現實,順利通過國家有機食品認證,推薦使用有機標志;
——2018年,53度醬香型國蘊六道酒榮獲“中國白酒酒體設計獎”,標志著業內最高品質殊榮花落古貝春。
——2019年,古貝元品牌被授予“大國醬香領軍品牌”。
18屆文化節聯袂首屆醬酒節,1500公里3600日夜的南酒北釀,37年的守正創新與初心不忘,幾個數字解鎖的不止是一瓶“醬香北宗”美酒的動人故事,還將是開啟“魯派翹楚”首秀樂章的悅耳音符。
我們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