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春,我進入湖北枝江酒業股份有限公司,當了一名企業報編輯。俗話說,隔行如隔山,為了盡快進入角色,我一頭扎進辦公室堆積如山的酒類報刊中,通過這個窗口了解白酒行業發展情況。在眾多的報刊中,《華夏酒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事看到我比較偏愛《華夏酒報》便向我推薦說,《華夏酒報》是一份信息量豐富、觀點權威的報紙,公司的高管每人一份。在漸漸熟悉了白酒行業的相關情況之后,我做了選擇性地訂閱,只訂了三份行業刊物,其中就有《華夏酒報》。
一張報紙搭起企業與媒體的橋梁
讀《華夏酒報》的時間長了,對這份報紙就有了感情,也嘗試著給報紙投稿。
在十多年的時間里,這份刊物不僅為枝江酒業的成長起到了很好的推動作用,也讓像我這樣的“通訊員”在寫作上得到了提高。
2006年4月,我應邀到煙臺出席由《華夏酒報》舉辦的全國酒業新聞宣傳研討會暨《華夏酒報》通訊員培訓班,見到時任總編輯劉世松和經常編輯我稿子的李蔚老師、劉震東老師等,像見到久別的親人。在那次會議上,我也被評為《華夏酒報》2005年度十佳通訊員,受到報社的表彰。我和來自全國酒行業從事新聞宣傳的同行一起,就《華夏酒報》的發展各抒己見,從那個熱情建言的場面中,可以看出大家對《華夏酒報》有多熱愛。
印象中有一個來自新疆的朋友在與編輯分別時哭了,而且哭得好傷心。她說來一趟煙臺不容易,見到編輯不容易。此次分別,不知道再見是何時。劉世松總編還逗她,說那就留下來,到《華夏酒報》來工作唄。新疆的那位朋友破涕為笑,說:“你可要說話算數啊。”“絕對算數。”新疆的朋友又說:“不行啊,家在新疆呢,孩子在新疆呢,走不開呢。”
時隔多年,那個分別場面一直定格在我的腦海里,后來我明白了,通訊員和編輯的聯絡,實際上也是企業和媒體的聯絡,這根線原本就是一座橋。
在十多年的時間里,我記不清在《華夏酒報》上發表了多少篇稿子。每一篇稿件的背后,都有《華夏酒報》編輯老師們付出的心血。我也多次榮獲《華夏酒報》優秀通訊員稱號,也有許多稿件如《紅色星座》被評為《華夏酒報》優秀稿件。
而我所在的枝江酒業也因為《華夏酒報》等行業媒體的宣傳與推動,成為廣受行業關注的白酒企業。
2010年成都糖酒會上,枝江酒業董事長蔣紅星在參加完一個行業的活動之后,遞給我一張小紙條,上面寫了一個地址,要我代他去出席第二天由《華夏酒報》主辦的論壇活動,他因有事要提前回到枝江,并囑咐我一定要代他參加,他說:“《華夏酒報》對我們枝江酒業支持很大。”我知道這許多年里,他也一直是《華夏酒報》的忠實讀者,并與《華夏酒報》有著緊密的合作。
站在新時代新起點揚帆再起航
在這十多年的時間里,我們也接待過好幾位來自《華夏酒報》的記者到枝江酒業采訪,或接到報社編輯的約稿。我們企業有重大活動,每次都安排有《華夏酒報》的記者出席。記得枝江酒業副總經理李凈被授予“中國釀酒大師”之后,接到《華夏酒報》編輯閆秀梅發來的約稿信息,要我寫一篇李凈的專訪傳給她。此前,枝江酒業的副總經理譚崇堯獲得首屆“中國釀酒大師”稱號,《華夏酒報》也刊發了專訪文章。與其說是《華夏酒報》在見證企業成長,不如說他們一直在守護著企業成長,那種關懷,無微不至。
我們這些在酒類企業的新聞宣傳工作者,也見證了《華夏酒報》的茁壯成長。從最初的周一報增加到周二報、周三報,再由周三報改為周報。在內容上,創新開辟了《糖酒會特刊》、《國家名酒周刊》、《國家名茶周刊》、《國家品牌食品周刊》等專刊,豐富了報紙內容,提升了辦報質量。
在版面數量上,由對開4版到4開16版,再到國際流行版式52版的巨變。在印刷紙張上,也從最初的新聞紙改銅版紙到環保紙印刷,再到現在的圣經紙,報紙更加便于讀者閱讀與保存。《華夏酒報》的每一次創新都在我們的記憶里,因為我們與這份報紙相伴多年,她已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不經意間,《華夏酒報》已經30歲了,我們應該真誠表示祝賀。30年間,有的紙媒體在時代的淘洗中已不見蹤影,而《華夏酒報》不僅見證了中國酒業發展的起伏與高潮,記錄了中國酒企的成長之路,見證了酒業產業鏈的變遷,而且站在了新時代的新起點上。而立之年,正是邁著雄鍵的步伐自信向前的時候,正是積累了以往探索的經驗走向更加成熟的時候,正是羽翼漸豐帶著燦爛的笑臉櫛風沐雨的時候,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她。
雖然我于去年10月從枝江酒業退休,但作為一名在白酒企業工作16年的新聞宣傳工作者,我會心懷感恩,繼續關注《華夏酒報》,也會對與酒行業相關的題材作品繼續寫下去。在新征程中,我與《華夏酒報》會再次牽手相攜。
(作者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出版的散文集有《孤洲心語》、《Email里的鄉愁》等,與人合著報告文學《日月生香》,出版有長篇小說《蔓藤的春天》、《素袖紅妝》。作品散見于《散文》、《中國作家》、《長江文藝》、《芳草-潮》、《生態文化》、《人民日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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