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師的“南酒北釀”情結;
一位酒俠的“北方茅臺”夢想;
一介儒商的“醬香傳承”使命;
一瓶“北宗醬香”的前世今生探源;
當季克良遇上周曉峰,當張子文感動杜安民,當癡心邂逅仁心,當匠心勾兌恒心,三十五載成就的不只是一瓶“系出名門”的美酒,更是一部“醬”心獨運的傳奇……
楔子:大師的喟嘆
2017年10月17日,魯西北地標性白酒企業古貝春集團迎來一位仙風道骨眉發兼白的老者,面龐清癯,目光如炬,被一群人簇擁著在偌大的廠區里走走停停,留連忘返,并不時頷首示意,念念有詞:沒想到,真沒想到!我來遲了!
瀏覽完廠區,落座科研中心學術報告廳,老先生將三只分別盛有國蘊和古貝元酒的小酒杯一一放在鼻子下,吐納之間眉宇舒展,啟唇輕啜笑逐顏開:好啊。點頭品咂半晌又表情莊重地對古貝春集團董事長周曉峰道:我曾說過離開了茅臺鎮就釀不出茅臺酒,沒想到在北方地區的德州,你們做到了這么好的醬酒質量!不容易!堅持了34年更了不起!我來遲了啊。
掌聲雷動,老先生哽噎了:我說來遲了,一個原因是1983年我的老師杜安民同志來了后我就該來的,他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入黨介紹人,一直想來卻沒機會,很愧疚。再一個原因就是沒想到古貝春做醬酒做得這么好,沒想到企業文化做這么好,沒想到你們這樣尊重科學、尊重知識、尊重人才,早該來體會和學習,我來遲了,損失很大。
兩個“來遲了”,三個“沒想到”,令在場人員動容。老先生更是難抑激動,翰墨傳情,運筆題贈:南酒北釀,醬香傳承——季克良。沒錯兒,老者正是世界級釀酒大師、著名白酒專家、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茅臺集團原董事長季克良。而他深切緬懷的“老師”杜安民,正是上世紀80年代剛一退休就受他指派來武城酒廠(古貝春集團前身)的醬香北宗古貝元之父,原茅臺酒廠生產技術科長。
一個夢想——
當張子文的癡心遇上傅愛農的鄉愁
從頭說起。
1984年8月的武城酒廠有些不好表述,理論上應該風風光光,現實中卻夾雜些不尷不尬。這一年的書記兼廠長張子文自然也有些五味雜陳。說高興吧,還高興的不徹底。說不高興吧,這事兒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酒廠歷史上的破天荒。
“這事兒”就是剛剛落幕的輕工部全國白酒行評,古貝春在其中拿了個“優質產品銅杯獎”。按理說,1978年創牌,五六年的工夫,古貝春從省優到部優折騰的也很不錯,質效雙優,名聲在外。但既然是評比,就得分個一二三,雖說同樣是部優“三甲”,這“探花”與“狀元”比起來總顯得沒那么理直氣壯。再說,外界閑話不少,總結起來就一句:這個吹氣冒煙的張子文能耐,上竄下跳的就折騰個銅牌來。盡管縣領導撐腰,大會上擲地有聲:銅牌來之不易,是張子文帶領全廠職工白手起家的武城首創。銅牌就比鐵牌強!但“無形戰線”的聲音并不收斂:強?墻擋著!有本事給咱造個茅臺出來喝喝?
口出狂言的人似乎忘了,他們挖苦的是沒他們嘴狂卻比他們敢想還更敢干的,人送雅號“張大膽”的張子文。張子文是古貝春一次創業崛起的領導者,是酒俠,白手起家時曾手提幾十條毛巾當福利,披肝瀝膽拜訪名師招兵買馬。是酒丐,一窮二白時就曾遙想后被周曉峰兌現的“金銀夢”。事實上,一個月前,他們叫嚷或者說期盼的武城“茅臺”——這個取名“東陽好酒”的醬香新品,已經蓋頭遮面待字閨中。
張子文不聲張,一是不到時候,二是還沒拿捏好分寸。醬香型酒的面市周期長,造出來不等于可以賣,還有個存儲老熟。再說,啥時候宣布,這事兒他還得找另一個叫杜安民的老頭兒商量。這老頭兒比他還倔,為研制這個醬香型酒沒黑沒白地摳嚓一年多了,自從去年春天把他從貴州人參式的挖過來,老頭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廠邊兒上就是縣城他都沒去過,不是藏在小套間里瓶瓶罐罐地兌,就是蹲窯池邊上愣神,誰不小心打擾了他都是一頓“貴州小調”勾兌“運河普通話”式的臭罵。
藝高脾氣大,想來有情可原,杜安民手藝高,當廠長的老季還是他徒弟,安排他過來幫忙還得手書一封,言語里都是客氣的建議“請”他考慮。張子文就象急著抱孫子的老婆婆待承怪脾氣的兒媳婦,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了人家給你來個豬八戒摔筢子——不侍侯。老頭兒要真卷了鋪蓋卷回貴州,這“武城茅臺”的夢就真成了白日夢,這輩子算是砸鍋了。說到這夢想,倒不是非要堵有些人的嘴,照實里說除了賭氣外,更多的是張子文的戰略膽識:茅臺酒是酒中貴族,因為稀缺則更是珍貴,必將大行于天下。師承茅臺,武城酒廠要是造出個“武城茅臺”那是什么概念?光是想想,就得讓人樂得蹦高兒。
張子文有這想法是在1983年或者更早些的時候,想法就只是想法,沒敢公開表示。不說的理由很簡單,怕收不了場。因為這個“癡人說夢”式的想法很有“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嫌疑。茅臺那是多么金貴的東西?莫說是造武城茅臺,真正的茅臺咱見都沒見過幾回,廠里的師傅也不會啊。讓人家教?先別說這兩個廠的規模體量沒法比,人家看不上咱。就說這一個天南一個地北的,八桿子也撥拉不著的關系,人家憑什么教咱?這怎么著也需要個牽線搭橋的吧?
張子文想不起這座“橋”在哪兒,抓心撓肝地睡不著覺吃不下飯。要說這世間的事兒就這樣,說稀奇還真稀奇,不是有那么句話嗎——且莫好高騖遠,看看最近的地方。有一天,張子文的老朋友石永蘭來廠里打酒喝,兩人聊著聊著就扯到這件事上了。石永蘭一拍大腿:伙計,早說啊,這事兒沒準兒有門兒,你且這么這么這么地……老石一席話,張子文當下作揖打拱:大恩不言謝,有勞仁兄,我給您備足盤纏,再派一小廝侍奉,您且快馬加鞭,星夜兼程,去那靈山秀水寶地將師傅請來,我在帳中設宴敬候佳音。
原來,這石永蘭是張子文的老熟人,1947年作為地下黨員曾引導17歲的張子文參加革命,此后二人亦師亦友過往甚密。最近石永蘭剛從縣委辦公室副主任的位子上退下來賦閑在家,聽到張子文的愁事兒,就想起了自己的老領導——傅愛農。傅愛農是德州寧津人,眼下正是貴州分管工業的副省長。五十年代傅任德州地委書記時,石永蘭是他的秘書。石永蘭深知老領導是忠厚仁義之人,又心懷故土念及鄉情,想來定是會鼎力相助。于是石永蘭立下“軍令狀”,辭別張子文,在酒廠職工劉寶申的陪同下,第三天就坐上了開往貴州的火車。
長話短說。在貴州省工業工作會議的會場外,石永蘭向傅愛農匯報了家鄉的變化、寧津的發展、武城酒廠的故事和張子文的計劃與決心。故土情深,鄉愁縈繞,傅省長深受感動,當即找來同在參會的茅臺酒廠廠長季克良說明了二人的來意,請季廠長支持家鄉企業的發展。季克良也是仁義之士,想了想說道:按理說,技術不外流這是規矩。但既然省長發話了,您家鄉這個忙我怎么也得幫。也巧了,我們的技術科長杜安民老師剛退休在家,這樣吧,我寫封信你們去他家找他。不過,我老師可是香餑餑,你們搶不搶得到還得看造化。
二人喜出望外,又憂心忡忡地拿著季克良的親筆信直奔茅臺鎮。
十年鑄劍
當杜安民的匠心融入魯西北的沃土
杜安民看了季克良的信,將二人上上下下雷達似的掃了一圈,再瞅瞅二人渴盼的眼神,沒說話。倆人心里直顫乎,相互對了下眼兒,石永蘭開口了:杜先生,茅臺酒金貴啊,好喝不好買,您是釀制茅臺的專家,為了讓俺們小地方的人也能嘗嘗武城“茅臺”,俺們專程來請您了。想了想又墊上一句:要不是廠長在家給您蓋房子,他就親自來請了……噗——聽到這里老頭兒樂了,一揮手說,看來我這個休怎么著也是退不成嘍,得,跟你二位走吧。
后來,和張子文說起這段往事,杜安民喝著在全國首屆食品博覽會上摘了“金牌獎”的“古貝茅”(由“東陽好酒”更名,后又更名為“古貝元”)說:老張啊,你以為是給我蓋幾間房就把我引來的?全國十好幾個廠要我去,比你這條件可優厚哩。主要是這里面,有傅省長對你們的故鄉情、季廠長和我的師生情、你老張的真性情,再有就是我老杜的不了情,用你們北方人的話講我是跟自己較著勁哩,我就是想試試我老杜這兩把刷子在北方到底靈不靈!張子文恍然大悟:造“武城茅臺”這事兒我說您比我還上心呢,您是造真茅臺的大師,不想在咱這小陽溝里翻船!這下放心了吧?喝著!兩只陶瓷大杯“咣”地碰在一起,接著是一陣粗門大嗓地笑聲。
話說,杜安民剛到武城酒廠時也是心存疑慮:這么個縣辦小酒廠要出醬香高檔酒,這事兒靠譜兒嗎?氣候條件怎么樣、職工素質怎么樣、原料質量怎么樣、自己這把骨頭適應不適應這里的生活,這些都是問題。所以,老頭兒一言不發地在廠里轉了九天,張子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第十天頭兒上金口玉言了八個字:難度不小,但可以搞。張子文的心歸了位,立即撥了兩個老窖池搞試驗。
醬香型酒的生產工藝極復雜而嚴謹。往簡單里說:端午制曲,重陽投料,九次蒸煮,八次發酵,七次摘酒,輪次勾調。單說個制曲的小麥粉碎,先期二八瓣,后期三七瓣,瓣數不對了這曲踩出來也發不好。再比如說潤料,水溫不高不低必須攝氏30度,高了燙壞了料,低了又潤不好。這些都是細活兒,杜安民不但親自干,還親自教,開始是言傳身教,后來索性自編了教材,窖池邊上做示范,下班以后教理論。畢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摸爬滾打地折騰一天累得腰疼,第二天抓著門涼子抻抻筋又到了車間。吃飯也不在乎,有米飯有辣椒,隨便炒個菜就對付了。過了端午曲熟,到了重陽窖香,秋風一涼,這水土不服的勁上來了,鬧起了慢性腸炎,老頭兒輕傷不下火線,吃兩片土霉素又干上了。別人勸他歇著,他一立楞眼:正是投料的時候,我歇著你來?瞎了算你的算我的?!
1984年7月的一天,第一輪出酒,張子文和杜安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六十四拜都過了,就差這最后一哆嗦了。盡管沒敢太聲張,可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一年時間外面也是傳得天花亂墜有鼻子有眼兒,都知道張子文把茅臺的第一“酒把式”挖來了,在造“武城茅臺”。上上下下地折騰了一年了這萬一沒有一炮而紅,張子文閃得是舌頭,杜安民丟得是英名,倆人都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出酒了,張子文的表情有些好笑,看看酒流,看看老杜,老杜一皺眉他就一緊繃,老杜咧嘴笑他就跟著笑,老杜放鼻子下聞聞,他也跟著吸溜氣兒……老杜嘗完笑了:有戲!比預想的好!聽到“宣判”,張子文笑中帶淚,他知道“武城茅臺”成了!
這下子杜安民是徹底安心了,給老家拍電報——首戰告捷,老夫準備安營扎寨常住這沙家浜。沒承想,這一常住就是十年,直到1993年古貝元的醬香工藝完全定型,還培養起一批醬香型酒釀造與勾兌的技術人才,老先生才告老還鄉。十年里,杜安民鞠躬盡瘁,日益完善著古貝元這一北宗醬香型白酒的釀造和勾調工藝,使之既有著醬香型白酒的典型風格,又克服南北氣候條件差異和消費口感不同要求,打造出了更受北方歡迎的“北宗醬香”。十年里,不僅杜安民與古貝春人結下了深厚的情誼,就連他的親屬都把武城當做了第二故鄉。
按理說,試驗成功杜安民應該松上一口氣,指揮指揮就行了。但完全不是這樣,他不光不輕松反而好象更忙了。原因是,古貝元師承茅臺不假,但受氣候、溫濕度、菌群種類、窖泥差異等因素不同影響,如果工藝完全一樣并不可取,古貝元的釀造工藝要有自己的獨特性,所以改革與定型是個長期的工作。
1986年8月,杜安民的小兒子杜定全結婚,老家一連發來兩封電報催他回去他都沒反應,收到第三封后他把早已落戶武城的二兒子杜定坤叫來說:這節骨眼正是投料的時候,家里也不缺錢少物,給你媽回封電報該咋辦咋辦就行了。當年10月,小女兒杜定先結婚,電報又拍過來,他安排二小子回音:女兒家的事兒應該由母親管,寄些錢回去就是了,得空了我再回去,他們想我了就來看我。1988年6月,妻子住院的電報打過來,杜安民又對二小子說:你母親是茅臺的職工,廠領導會管的,再說有你姐姐妹妹照顧就好,我回去也幫不上忙,再說這里都制曲呢……兒子這回氣哭了,去找了張子文。杜安民輸給了兒子。但也只是回去守了妻子三天就返回來了。
杜安民的忙,除了工藝革新需要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他還有項培養人員的責任。這是張子文給下的任務,也是杜安民好為人師的結果。一方面,手大遮不了天,活也不是他自己干得過來的,為了生產任務也得培訓;另一方面,杜安民本身也是惜才愛才之人,見到“好苗子”他主動就收徒。
廠里前兩年剛來個小青年叫吳兆征,中專畢業分配過來的,悟性又高又本分。廠里搞濃香的幾位師傅都喜歡他,爭著教他。這小子也爭氣,去年剛學著干勾兌調得酒樣就拿了個全省第一,廠里剛拿下的這個部優“銅牌”也是他的作品。杜安民自然也是喜歡的不行,說:小吳,跟我學吧,我能保證把你培養的比茅臺的技師不善乎。“不善乎”是杜安民剛學得武城方言,就是“很不差”的意思。杜安民興許沒想到,他的栽培會在三十年后成就又一位中國白酒大師。2005年,當年的小吳勾調的濃香型古貝春在全國摘金奪銀;2010年,當年的小吳研發出醬香型新產品“國蘊”酒后被評定為“中國白酒技術創新典范產品”;2015年,當年的小吳被授予“中國白酒大師”稱號,全國僅42名。
薪火相傳——
當周曉峰的恒心托舉江北人的愿望
歲月如酒越釀越濃,時光倥傯歷久彌新。在杜安民先生告老還鄉離開古貝春24年后,“一直想來”的季克良先生夢圓古貝春。
而此時的古貝春已不是當年的武城酒廠,在董事長總經理周曉峰的帶領下,一濃一醬,并蒂連理,古貝之春,姹紫嫣紅。特別是一代酒俠張子文先生與大師之師杜安民先生聯袂打造的“古貝元”酒,不僅早已將貴州的“南酒”基因,根植到“北釀”的沃土,并且在一介儒商、中酒新秀周曉峰和一代大師、宗師之徒吳兆征的珠聯璧合下,完成了從“根正苗紅”到“名木參天”的跨越式“傳承”,打造出了“全國酒體設計獎”的升級版古貝元和“中國創新典范酒”的“國蘊”香。除了這些,周曉峰還透露,根據健康飲酒發展趨勢,他們正在研發降度醬香酒,關鍵工藝已攻克了,明年此時差不多能面市。
言必行,行必果。一年后的眼下,正值茅臺技術援助古貝春35周年,杜安民先生誕辰95周年之際,古貝春的“中度”醬香如期降臨。我想找找這“言必行”的霸氣和“行必果”的底氣,卻發現季老的“南酒北釀,醬香傳承”已涵蓋所有的秘密——系出名門,貴族血統,古貝春人有這個“手藝”。我想找到這手藝的傳承始末,卻發現不自覺已走進一瓶“北宗醬香”酒的前世今生,獵獵酒旗上寫滿了仁心與癡愛、匠心與執著……
其實,令季克良先生贊嘆不已的,除了在周曉峰的帶領下,古貝春人三十四年練就的爐火純青的醬香酒生產技藝。更多的還有周曉峰的恒心,以及在這顆恒心的支撐下古貝春集團贏得的實力與底氣。季克良說:我感覺你們把醬香型酒堅持到現在,這不容易。因為做醬香型酒確實難度很大。一個是糧食消耗高,而且占用資金多,成本高,存放時間長;再一個就是決策難的問題,今天決策要五年之后商品才能上市,五年以后市場是什么情況真的很難預料。如果決策不好,很快就造成資金鏈斷裂。我們貴州的教訓也很多。因為成本高,周轉慢,所以你們堅持做下來很不容易。
那么,周曉峰的堅持又因何而來并如此決絕呢?特別是上世紀90年代以來在醬香型白酒消費并不占優勢的江北市場,他寧肯占用大量資金也不放棄這叫好不座的醬香酒生產呢?
因為,我一直相信醬香酒的未來。周曉峰說,這個“未來”已經到來。他堅定地相信,貴族氣質和健康品質再加上本身的稀缺性都是醬香型酒的特有屬性,這意味著它的江北前景必將異常廣闊。這是第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就是古貝春人已經有了醬香型酒生產研發的“獨門絕技”,主導著延續下去,發展起來才能上對得起前輩,后對得起來者。所以,哪怕二十多年來再不容易,既便抱著金碗要飯,也不能自廢武功,手藝要堅持下來。第三個原因可能宏大一些,那就是他也有一個夢想,這個夢想其實與張子文老書記的夢想一脈相承——老書記打造的是“武城茅臺”,周曉峰托舉的是“江北愿望”。他要做長江以北最正宗的醬香型白酒。
于是,周曉峰的恒心,傳承著張子文的癡心,勾兌好杜安民的匠心,調和著吳兆征的精心,承載著江北人的愿心與釀酒人的良心,一出“醬”心獨運的劇作持續上演,高潮迭起……
——1996年至2008年,上任伊始,籌糧籌錢延續醬香酒班生產,不斷擴大規模,精挑細選,十余年儲備優質原酒,恢復花壇古貝元灌裝封存;
——2008年,利劍出鞘,一次性推出十年、十五年、三十年古貝元酒,成小眾飲用與藏品首選;
——2009年,推出訂制特供古貝元,成引領江北市場消費產品,銷量持續走高;
——2010年,第三枚自主品牌“國蘊”醬香酒橫空出世,成高端消費寵兒;
——2011年,古貝元封壇酒成首屆封壇大典首選。“國蘊”醬香酒被中國酒業協會評為“中國白酒技術創新典范產品”;
——2012年,“國蘊”醬香珍品研發上市。“國蘊”商標被國家工商總局認定為“中國馳名商標”。三枚商標皆馳名在周曉峰手中成為現實;
公司醬香型白酒順利通過國家有機食品認證,推薦使用有機標志;
——2014年初,古貝春醬香車間參觀走廊工程告峻,成為展示和引領醬香酒文化的新窗口;
——2018年,53度醬香型國蘊六道酒榮獲“中國白酒酒體設計獎”,標志著業內最高品質殊榮花落古貝春。
江南北國酒人夢,“醬”心獨運幾世情。就在本文行將結束的時候,我竟有瞬間的恍惚:今宵酒醒何處,唯戀一縷芳蹤。盛世興詩酒,這迷人的傳奇,這醉人的事業,原來我在這酒香氤氳的世界與傳承時空中探尋的,是一杯醬香酒的前世今生,更是一部南酒北釀的曠世傳奇,而這傳奇折射的正是泱泱中華的五千年文明和這個偉大時代的最強律動。
編輯:姜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