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1日,川酒集團召開2020年總結及2021年工作安排會。會上官宣:川酒集團在2020年實現營收258億元,利稅6億元,其中酒業營收40億元的成績單,構成了川酒矩陣的新一極。似乎不經意間,這個成立不滿4年的“酒業新秀”已經開始展露鋒芒!
無獨有偶,2020年12月底,貴州醬酒集團有限公司在貴州貴陽市南明區永樂鄉注冊成立。該集團公司注冊資本達50億元,由貴陽產業發展控股集團全資控股,屬于市國資委管理企業。這也意味著,貴陽市國資在白酒產業布局,邁出實質性一步。有人評價:這將是一場大酒!
顯然,這些年除了間接控股許多老牌名酒企業外,國資勢力甚至開始親自下場帶頭組建酒類超級公司,除了上面提到的川酒集團和貴州醬酒集團外,類似的情形還包括仁懷市醬香型白酒產業發展投資有限責任公司和四川發展酒業投資有限公司,這只“有形的手”在提速產業整合和保護中小酒企品牌層面發揮的作用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強勢。
1、國資紛紛強勢入局
相比川酒集團3年前成立核心初衷在于整合瀘州中小原酒企業力量,抱團取暖的發展背景不同,貴州醬酒集團的誕生可謂正處在醬酒熱的最火賽道下入局。而這個“國字號”大塊頭顯然其核心不僅僅在醬香型白酒生產與整合方面的“重要力量”,更在于打造酒旅融合新一極、瞄準貴陽經濟創新引領轉型、個性化消費升級、商貿一體化發展的綜合項目,說白了是以酒為媒,構建起貴州東部產業新區的戰略布局。
其實不僅如此,自2019年以來包括貴州茅臺、五糧液、瀘州老窖、古井貢酒、老白干等白酒上市企業,頻頻通過無償劃轉國有股權輸血地方財政。而國資企業收購酒廠的動力在于:培養稅源,拉動上下游產業鏈。
特別需要指出的一點是:相比投資基礎建設等項目決策復雜性和投入回報比的未知性而言,白酒行業保值性投資的收益比是較高的。這在一定程度上與資本市場白酒股相比其他產業表現優異的本質是一樣的:核心在于白酒產業穩定而長期的高盈利能力。
也有專業人士指出:中國白酒所在地往往是一些經濟相對落后的地區,優勢酒企在本地財稅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同時作為重要的本地稅收來源,酒企在本地金融體系中承擔著重要的杠桿作用,擁有國資背景的酒企輸血地方財政,是企業社會責任的一種體現,也是換取政府繼續支持的方式。
2、加速產業大整合,國字號組局
成立于2017年6月的川酒集團發展具備一定的典型性與案例性,其在成立當年就與135家酒類生產企業簽約,后來又先后收購了敘府酒業、二峨商標等,到目前為止形成了“原酒+品牌酒+酒類經銷”的戰略布局,年銷售規模突破40個億:
在原酒板塊,在瀘州、宜賓、成都等優質原酒產區的布局單糧濃香、多糧濃香、醬香生產基地,并與山西杏花酒業集團達成全產業鏈戰略合作,形成“濃醬清”三香齊放新格局,滿足多元化的市場需求。
在成品酒板塊,川酒集團實施“一城一品戰略”,2020年川酒集團在收購敘府、二峨、赤渡、自然香、禮傳等品牌的基礎上,與三溪、古川、仙潭、玉蟬開展品牌合作,與拉薩、甘孜、內江等地市州政府合作打造“云邊藏秘”“雪域雄鷹”“重龍酒”等區域特色品牌,據不完全統計,旗下已經成型了一個由260多家中小企業和16個商標在內的酒業超級平臺公司。
顯然產業整合,國字頭組局有著很強的優勢與高起點,無論是從政府關系阻力、還是輿情公關、包括產業資本層面都是絕對大手筆,這也是貴州醬酒集團成立后,醬酒圈人都密切關注的原因所在,這樣大塊頭親自下場顯然是具備撬動產業圈格局和江湖地位的能力。
正如業內人士所評價的那樣,隨著白酒全國化紅利的逐步消失,現在地方酒企更多的是要保根據地,因此國資的進入對于中小型區域品牌起到屏障作用,同時依托政策紅利可以把它的護城河挖得更深,挖得更寬。
在酒說看來,產業集中化趨勢一定是越來越明顯,其實不管是國資的強勢入局,亦或是復星、華潤等業外資本大佬的加持,核心在于兩點:一是耐心,不能急功近利,畢竟白酒產業還是一個時間性產業;二是戰略,盡管投資回報率一定是出發點,但是請予白酒企業和品牌更大的成長機會與空間,不妨讓子彈先飛一會兒,否則很有可能不僅沒淘到金,反而交了一筆學費。(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