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酒,必須建立起長期主義導向的經營模型!
在白酒面前,中國消費者無所適從。
中國白酒的價格體系大致可以分為零售價、電商價、渠道價、漏價。
零售價,指的是酒廠指導價。有意思的是,消費者都不接受廠家指導。指導價最大的意義就是沒什么意義(這里也包括掃碼價)。
電商價,指的是網絡電商零售價。經常網上買酒的朋友,把平日的電商價稱為“大頭價”,意思是只有冤大頭才會買。如今的電商價和以前的指導價、掃碼價沒什么區別,它早已變了味兒。
為平息線下經銷商的怨言,酒廠紛紛推出電商專供產品。這些產品不是高于500毫升,就是低于500毫升,反正都是不正經的容量。
酒廠靠這些非標貨,愣是把越來越透明的酒價再次攪渾。每次在電商下單,不僅要算價格,還得算容量。做個酒鬼,真的好累。
渠道價,要有熟識的經銷商渠道,價格通常低于出廠價。
漏價,可遇不可求,價格往往低于經銷商最低成本。
說互聯網,怎么扯到價格上去了呢?因為自中國進入互聯網時代以來,信息互通互聯的傳播力量開始變得迅速又強大。
首先,互聯網可以使醬酒行業的信息互通,信息共享。
即使是在2020一2021年,大部分行業都受到了新冠肺炎疫情帶來的沖擊,但是醬酒行業受到的沖擊卻很小,線上的銷售額不降反升。
疫情讓大部分的人都被迫“居家久困”,這時候就很好地刺激了白酒的消費。而且疫情讓我們對健康更加重視,所以在選擇上也會更偏向于醬酒。
再有,即使線下交易不了,也并不妨礙消費者直接在線上面對零售商。酒企也可以直接在線上面對經銷商客戶,增加多條銷售渠道。
更大的一個改變就是,甚至可以去掉中間商環節。網絡的互聯性可以使得商業重組,省去多個中間渠道,讓企業直接面對消費者。
在新冠肺炎疫情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情況下,醬酒價格便“漲聲”一片了。 不僅如此,因為互聯網的開放性,還創造了新型的社交方式。這就給醬酒行業里那些不善于言辭的生意人群體提供了很好的平臺。比如,有的人雖不善言辭,但并不妨礙他打字的時候表達能力更好更強, 因為文字有著可以反復斟酌再發出去的優勢,總不會出錯。 關于社交,除了我上述的這一點,還有一個優點就是可以隨時維護客戶關系。 以前線下經營的時候,總不能日日登門拜訪、時時刻刻打電話吧,太過刻意不說,還很浪費人的精力。 在互聯網時代,逢年過節,在微信上留言問候;看見客戶遇到開心的事可以去點個贊,煩惱的時候發個小紅包聊表關懷;盡力做到不是刻意而為之。
因為有時候的“刻意”,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同時還會讓對方產生這樣的思考:“我到底要不要接受對方的好意?接受了的話,我之后需要在哪種情況
下還回去呢?“
互聯網便很好地提供了這么一個不算正式的場合,更帶了幾分隨性和情誼在里面。能讓人將維護客戶關系做到“潤物細無聲”,既拉近了跟客戶之間的關系,也不會去打擾,說不定還能處成像多年老友一般的感情。多年下來,當商場不再見時,情誼仍然還在,今后有關于醬酒的生意說不定第一個就找你。
互聯網對于醬酒來說,需要建立長期的經營模型才有效果;我們把互聯網工具化,也能更好地劃分出邊界,產生和互聯網本質不一樣的東西來。如果沒利用好互聯網這個工具,就只能是自已的期望了。
互聯網是讓一些企業擁有二次新生的財富平臺。一些醬酒品牌積極擁抱互聯網,某平臺上,9.9元一瓶包郵送到家的醬酒產品屢見不鮮。有的品牌,則仍對互聯網“猶抱琵琶半遮面”。根源在于,對白酒,特別是醬酒來說,互聯網正在消解消費者對白酒的價格認知。作為一個小品類,醬酒幾乎成了“漏網之
魚”,和互聯網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
于是,茅臺以外的醬酒產品,在線上至今并沒有做出太成功的案例來。 互聯網于醬酒而言是一種工具。當醬酒進入互聯網時,我們可以利用微博、微信、抖音、快手、今日頭條之類流量巨大的網絡平臺,向消費者展示醬酒。
這樣做既減少了它帶給大眾的神秘感,同時又提高了行業透明度,最后更是能依托互聯網打開通往新型市場的大門。
通過互聯網,我們實現了人與人的自由聯合—一盡管還在路上。這是醬酒互聯網的1.0階段。
如今,包括醬酒在內的中國產品,不可能再繼續做互聯網中的“漏網之魚”,必須也只能進入互聯網時代。
但是,進入互聯網時代,醬酒就能夠開啟新的銷售方式、新的宣傳方式和交流方式嗎?未必!
絕大多數醬酒企業和品牌,嘴上這模式那方式,但并不能夠建立長期的經營模型。更不要說把互聯網進一步工具化,構建起傳播的認知工具、管理的技術工具、品牌的文化工具了。
這個時侯的醬酒互聯網,就是自我欣賞。目前整個行業總體都還處于2.0階段,因此有了充滿魔幻現實主義色彩的白酒價格,以及令人望而卻步的醬酒電商價。
互聯網的使命在于,在人與人自由聯絡的基礎上,實現人們心與心的聯合。有了“心聯網”,認知只是技術同題。而消費者才會對某個品牌形成認同,最終成為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