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黃驚濤 陳毅華
2022年6月3日,農歷五月初五。這是中國人的端午節。在古代,這是“龍的節日”。在現代,這是與水、與河流的吉日。
數千年中華文明,很重要的一部分,是關于水、河流的敘事。在這些河流的敘事中,其中有一條奇妙的支脈,是赤水河,也叫“美酒河”。
這條河的激越,造就了她火一樣的烈性。當赤水河的奔騰遇上茅臺鎮,當美酒河泛紅,茅臺在仲夏時分,即步入端午時節,也將迎來年度的第二個文化大典——端午大典。
“端午制曲,重陽下沙”。這是茅臺人的生產周期,也是一瓶美酒的重要生命記憶。
重陽登高,是一個山的節日,在那一天,茅臺人“祭酒”。端午是水的節日,這一天,茅臺人“祭麥”,而麥,又與土地有關。
端午制曲是醬香工藝的開端。農歷五月,小麥成熟,此后,赤水河谷的茅臺人,在炎熱的夏天開始制作曲藥。制曲之季,是“水”的時節,卻是“火”的起點。
曲乃酒之骨,好曲才能出好酒。在茅臺酒的30道釀造工序中,制曲工序居于首位,其中又分為8道工序、35個工藝環節。
一粒粒小麥,制成龜背形的曲塊,在曲倉里經歷60℃的高溫發酵,猶如涅槃重生,曲塊里孕育了耐高溫的生香菌種。發酵之后的曲塊,還需貯存6個月以上。一塊成熟的曲藥,至少需要7至8個月。
水乳交融,山水相連,取之以水,釀之以火。這是茅臺酒的生命稟性、文化淬煉。
端午的故事里,是對自然天賦的禮敬,對文化傳承的感激;是水的升華、火的聚集,以及麥的精魂再造。
自2017年始,貴州茅臺端午祭麥儀式已開展五年。今年,它將以“端午大典”的形式,再塑茅臺的文化之美、價值觀之美。
端午是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茅臺酒釀制工藝是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而端午制曲,則是兩個非遺文化的交集與融匯。
“以麥相承、愛國敬業”,茅臺人以祭麥為開端,圍繞“傳承與愛國”兩大核心內容,順天時以尊道、應物候以得法、忠家國以成禮、敬先賢以明志。茅臺端午大典,將表達“茅臺酒是酒文化極致”這一高度文化凝練,為“文化茅臺”注入更為豐富、更為恢弘的禮樂文明,為“質量是生命之魂”“五匠質量觀”找到儀式化的著力點。
6月3日,農歷五月初五,茅臺將在茅臺國家工業遺產建筑群——茅酒之源,這一茅臺人的精神起點,從端午出發,在龍的節日,敬天地,禮文明,頌祖國,續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