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酒業,注定不平凡。
企業的變化、行業的變化,始終來源于人的變化。回首2018,這些企業背后的領導者,臉上有過歡笑,有過沉思,也有過淚水。但我們總能在這些面孔中,洞見未來。
在這樣一個時代與行業的風口上,云酒頭條訪問百位媒體人,以酒行業最具穿透力、思想力的一群媒體人視角,結合我們的年度觀察,鄭重推選十位影響中國酒業的年度人物。在他們身上,聚集了2018年酒業最具分量的新聞事件,同時,也對行業產生了極其關鍵的影響,映射出酒業的趨勢與方向。
影響中國酒業2018年度人物,以回首,致敬不平凡,以思考,迎接新未來。
文 | 云酒團隊
兩年前的2月23日,汾酒集團與山西省國資委正式簽署國企改革首份“軍令狀”,李秋喜沒給自己留后路:“完不成任務,我主動下臺。”
2019年1月22日,人民日報第10版發布《山西:國企攻堅轉型提速——點上突圍,面上破冰,改機制與減包袱并進》深度長文,對汾酒集團的改革工作給予全面報道和高度評價。這是人民日報在2019年刊發的首個國企改革案例,分量不言而喻。
從全省試點,到全國標兵,李秋喜帶領汾酒在改革之路上奮力前行,實現了企業自身的突破發展,同時也為身處關鍵變革期的酒行業,畫出了航向坐標。押上“帽子”搞改革的李秋喜,注定成為影響酒業大勢走向的關鍵人物。
新聞事件:聯手華潤,汾老大雄心再起
2018年2月4日晚,山西汾酒公告稱,公司控股股東汾酒集團公司于2月3日與華創鑫睿(香港)有限公司(簡稱“華創鑫睿”)簽署了股份轉讓協議,將其合計持有的公司9915萬股(占公司總股本的11.45%)A股股份轉讓給華創鑫睿,總價款為51.6億元。
此前一天,汾酒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李秋喜與華潤創業CEO王維勇已經正式簽署戰略合作協議,標志著汾酒集團混合所有制改革試點邁出歷史性的堅實一步,“汾酒速度”提檔為“乘法”模式。
汾酒改革不是一兩件事就能完成的,而是一個長期、復雜的過程。
從2017年,李秋喜簽下“軍令狀”的那一刻開始,汾酒的改革就進入了緊張的“攻堅期”,沒有停歇喘氣的休息時間。在這幅改革長卷中,之所以聚焦“聯手華潤”這個片段,是因為這里極能代表汾酒改革的力度與態度,是探路人氣魄的鮮明寫照。
華潤與汾酒走到一起,雙方相互吸引的內在邏輯是什么?
華潤的啤酒、零售和燃氣經營規模均位列全國第一;華潤電力是中國業績增長最快、運營成本最低、經營效率最好的獨立發電企業;華潤置地是中國內地最具實力的綜合地產開發商之一;雪花啤酒、怡寶水、萬家超市、萬象城是享譽全國的著名品牌。
與這樣的華潤走到一起,無疑是汾酒的“雄心”之選。李秋喜表示,這不僅標志著汾酒開始改變一股獨大的局面,邁出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堅實一步,也意味著開啟了汾酒與華潤攜手并肩、共謀汾酒發展的新紀元。
就在2018年11月25日-26日,“汾酒集團-華潤創業戰略合作工作坊”在華潤大學小徑灣校區進行了一場“落地行動”。
在李秋喜的帶領下,包括汾酒集團總經理、汾酒股份公司董事長譚忠豹,汾酒集團黨委副書記、副董事長劉衛華,汾酒集團黨委委員、董事,汾酒股份公司總經理常建偉等23位來自汾酒集團的管理層領導,同來自華潤高層的有華潤集團副總經理陳朗、華潤創業首席執行官簡易、華潤雪花啤酒總經理侯孝海等華潤創業、華潤雪花啤酒的18位管理層領導開始了親密接觸。
此次“小徑灣會議”還提出了“三臺三共”的建議,即:創建平臺,搭建舞臺,構建站臺;資源共享,市場共建,未來共贏。
將汾酒與華潤的聯手置于改革背景下,便能看出汾酒的膽子很大,敢于想他人未曾想,為他人未曾為,一頭闖進改革的深水區和無人區。
這同時也表明汾酒改革的胃口很大,不滿足于一時一地之所得,目光所及是宏觀大勢與長遠大局,通過觸及企業內核的深層次改革,贏得更具決定性的改革成果。
汾酒與華潤的結合,很可能成為改變酒業市場格局的關鍵一步棋,這種影響將隨著時間推移而不斷顯現。
行業影響:為酒業改革畫出坐標
汾酒一直是改革之路上的先行者。
早在1963年,汾酒就開啟了一個劃時代意義的試點工程,這個舉世矚目的浩大工程和一位酒業老前輩息息相關,他的名字是秦含章。
新中國成立初期,在當時的計劃經濟體制內,白酒的計劃生產和技術研發不足,已嚴重制約了這個行業的長遠發展。在周恩來總理的親自任命下,秦含章主持“汾酒試點”向這個課題發起挑戰。這一次“汾酒試點”,為白酒建立了比較完整的化學分析方法,讓全世界重新認識到了白酒的“產業屬性”和“清香價值”,為白酒國際化提供了科學支撐。
54年后,汾酒再次開啟了一場新的試點,牽頭的人叫李秋喜。
如果給2018年的中國經濟選擇一個標簽,“改革”無疑是最恰如其分的。處于改革開放40周年的節點,更是中國經濟面臨新的挑戰和壓力的難點,任何改革都需要“敢于啃硬骨頭,敢于涉險灘,既勇于沖破思想觀念的障礙,又勇于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籬。”
之于中國經濟,改革開放是當代中國發展進步的必由之路,是實現中國夢的必由之路。
而之于中國酒行業,改革則是這個傳統行業走向新生的根基和動力。但如何改?怎么改?沒有現成的經驗可以分享,甚至少有企業會去做“第一個吃螃蟹的”。
在白酒行業的第一集團,大部分名酒企均為國企體制,并在當地財政收入中占有重要地位,員工人數多,社會影響大。對這樣的企業,要實施深層次改革,其風險之大,困難之多,是可想而知的。
特別是在當前這樣一個階段,白酒行業分化趨勢越來越明顯,市場份額加快向領先企業集中,名酒企們普遍拿出了高增長的優異表現,這是咬緊牙肉搏戰的緊要當口。這時候有沒有改革的空間?如果因為“磨刀”影響了當下的“砍柴”,會對企業后期發展造成怎樣的影響?這個責任恐怕很少有人敢擔。
汾酒敢擔這個責任,李秋喜為此敢把“帽子”押上。
事實上,改革之前,汾酒面對的困難一點都不少。
此前,山西省副省長王一新曾表示,“(確立)挑戰性的任務目標、近乎苛刻的考核要求,首先是對汾酒管理層的改革擔當有信心,汾酒輕資產、無虧損、盤子小,又是完全競爭領域,在短期內較易取得突破。更重要的,是要樹立榜樣,點上突圍,面上破冰,撬動全省國資國企改革。”
李秋喜也曾坦言,汾酒“國企有的毛病全都有,別的國企沒有的毛病也有”。
但恰恰在這個艱難的時刻,汾酒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成為山西省國企改革的“試點”,也是行業的“試點”。汾酒以其在改革之路上的勇于前行,以及所取得的豐碩成果和成功經驗,為酒行業畫出了航向坐標。
所以,在行業影響的基本面,李秋喜帶領的汾酒改革,通過汾酒自身的提速趕超,改變了名酒市場競爭格局,使清香型白酒強勢回歸,形成“三香”鼎立的市場形勢。
而其更深層次的影響,則是展現了改革之于酒企發展的決定性作用,強烈鼓舞了酒業改革的信心,讓同行酒企有了參照物,有了深化推進改革的榜樣與動力。
如同當年一樣,汾酒在改革之路上又一次扮演了火炬手、領航員的角色,對酒業前行產生了至關重要的影響。
媒體觀察:改革之難
很多人看到了汾酒改革的成就,但背后的改革之難,恐怕少有人能體會。
改革向來都是攻堅克難的過程,對于汾酒也是如此。
員工上萬人,高級管理人員、中層管理人員和核心技術、業務人員數百人,并擁有多個全資子公司和控股子公司,在酒業主業之外,還涉足很多產業。在這樣一個“大企業”身上做改革文章,每一個動作,勢必牽動利益廣泛,難度可想而知。
即便是廠里的醫院、幼兒園等單位所進行的調整變動,看似微小,但牽涉到眾多員工的就醫、子女教育等切身保障為題,也成為了“大事”。
要走通這條汾酒改革之路,李秋喜唯有用出全部力氣,否則無路可走。
兩年前的李秋喜押上了“帽子”:“完不成任務,我下臺”,或許他早已料定,非此不足以成事情。兩年來,他用超常的勇氣和決心“革自己的命”、“革汾酒的命”。
作為山西省國企改革的第一例,汾酒改革有破冰之意。今天,雖然不是戰爭年代冒著槍林彈雨搞革命,但是打破體制、機制束縛,帶領國企走出舒適區,獲得更大的發展,同樣異常艱難。“押上帽子”搞改革,李秋喜拼了,汾酒拼了。
因為了解汾酒的悠久歷史,知曉汾酒的時代輝煌,也曾體驗過汾酒的跌宕起伏,所以,李秋喜骨子里揉進了對汾酒的希冀和信心,也許,還有一絲憂患。
于是,我們看到了兩年來“幾乎沒有停歇”的李秋喜,看到了他機場趕時間吃泡面的樣子,看到了他凌晨四點在車間的樣子,看到了他一天內連續奔波于三地市場的樣子……在李秋喜身后,還有汾酒子弟,敢打敢拼。
改革之難,哪怕是剎那間的輝煌,都要付出非同尋常的努力。
李秋喜也說,盡管我們取得了一些成績,也只能說是初戰告捷,“改革從來只有進行時,沒有完成時,改革永遠在路上。”
是的,改革精神與憂患意識需要時刻伴隨左右。
致敬改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