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調歌頭,詞牌名。亦稱《花犯念奴》。此調是截取《水調歌》大曲開頭一章的創新之作。 雙調九十五字,前段九句四平韻,后段十句四平韻。
重陽節在古代是一個很重要的節日,當然這和古人很重視節日——儀式感——有關。通常人們都會約上好友登高望遠、賞菊飲酒,就算是儒學大成者、理學家朱熹亦是如此,他在重陽之日照著杜牧的《九日齊山登高》作了一首詞,詞牌名為《水調歌頭》,以此詞來看,朱熹的哲學與“存天理去人欲”還是不一樣的。
這首詞全名為《水調歌頭·隱括杜牧之齊山詩》,即詞中含進了杜牧的齊山詩,詞曰:
江水浸云影,鴻雁欲南飛。攜壺結客何處?空翠渺煙霏。塵世難逢一笑,況有紫萸黃菊,堪插滿頭歸。風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
酬佳節,須酩酊,莫相違。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暉。無盡今來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機。與問牛山客,何必獨沾衣。
朱熹是一個儒學大成者,他將儒家的影響力提到了一個空前絕后的高度,在那個時代孔子也從人變得更趨近于神了。而他本人則是受到了程頤學說的影響,如今我們所說的四書五經也是字宋朝開始的,尤其是《大學》,其根本理念格物便是理學的核心,他認為,凡物必有理,如同建筑房屋一樣,得一理則壘一磚,要建成就要知曉所有的理,而理則通過格物而知。
這樣一看朱熹似乎像是一個哲學家,如果只是格物的話就有些不思人欲了。但實際上朱熹并非如此,他本人還是擺脫不了人的情緒和欲望,這一點從他的詩詞中就可以看出。這首詞大意是重陽節與朋友一起喝酒,對人生中的坎坷曲折種種有所感慨,通過齊景公牛山沾衣的典故來表明自身豁達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