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輝,讓我們重新開始。”
1997年,這部最唯美的同性題材電影撼動了所有人的心,梁朝偉與哥哥,黎耀輝與何寶榮,在阿根廷,這片妖嬈的土地上,演繹著愛與被愛,尋找與放棄,到達,然后離開的王家衛式情景悲劇。
影片從布宜諾斯艾利斯,一個小小的旅館房間里開始,燈光昏暗,兩個纏綿的男人。何寶榮總是對黎耀輝說“不如重新開始”,于是他們來到了阿根廷。
布宜諾斯艾利斯(Buenos Aires),阿根廷的首都,是拉美最繁華的都市之一,西語意為“好空氣”。集合各國建筑,文化于一身,至今還保留有幾個世紀前的西班牙和意大利風格的古代建筑,但又充滿著時代氣息,氣候宜人,有“南美巴黎”之稱,在拉布拉他河的對岸,就是烏拉圭東方共和國。不像《阿根廷別為我哭泣》很多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場景其實是在布達佩斯所拍攝,《春光乍泄》可是貨真價實地在布宜諾斯艾利斯拍的。
那條在電影中不斷出現的筆直大道,就是七月九日大道(Av. 9 de Julio)——世界上最寬的馬路,16車道,130米寬,只要穿越這條大街一次,就會對它的寬廣和車流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是阿根廷不可錯過的宏景。另外一個不可乎略的背景,是七月九日大道不遠處的共和廣場(Plaza de la Republica),這個巨大的圓形廣場的中心是一座高達67.5米的方尖碑(Obelisco),這座碑是為紀念布宜諾斯艾利斯市建城400周年而建,在建成之初,它被許多人視為怪手,有人甚至主張拆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逐漸為人們接受,并成為布宜諾斯艾利斯市的地方性標志。
在何寶榮買的一臺臺燈上,有一座很美的瀑布,后來變成了黎耀輝想要與何寶榮一起實現的夢想,他們開著車去找,卻迷失了路。車子開到了潘帕斯草原,拋錨在路邊。空曠極了。張國榮推開車門,說好悶,不如兩人分開一下,有機會再從頭開始。便走向曠野深處。車上的地圖被吹翻了。 最后的最后黎耀輝終于來到了瀑布,一個人,好難過,他始終認為站在這里的,應該是一對。偏偏有一些最想要的心愿,是絕對無法實現。只有何寶榮修過的臺燈,仍舊還是那么美。
王家衛的鏡頭把伊瓜蘇涂成了藍色,因為張國榮買來的那盞會旋轉的跑馬燈上是這么畫的。于是,瀑布就成了愛情。伊瓜蘇(Iguazu),這座最美的瀑布群,擁有275道瀑布,位于巴西和阿根廷交界處,呈馬蹄形,號稱世界第一大瀑布,也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譽為全球“最具動態美的地方”,1995年版本的《世界自然奇觀》,挑選自然界100個壯麗奇觀,伊瓜蘇瀑布以唯一的瀑布奇觀入選。自從《春光乍泄》上映之后,這里,也就成為了許多人心中的愛情圣地。
感受伊瓜蘇瀑布阿根廷一側的最佳視角是在巴西這一側因樹蕨深植而得以存在的島嶼上,那位于島嶼邊緣的一小圍柵欄,沿著長長的狹窄橋梁步步驚魂的走到這島嶼中的島嶼,地理學家告訴我們,你將感受到“因河流直瀉深淵而迸發出來的力量”。
世界總是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那么大,黎耀輝重遇何寶榮,在他打工的探戈舞廳Bar Sur,圣太摩的街角,晦暗中的黎耀輝喝著來自荷蘭的Bols Genever松子酒。何寶榮給了黎耀輝一塊手表,冥冥中兩人的生命又再開始糾纏。
圣太摩(San Telmo),這個古老的城區鑲嵌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中心,這里是早期的窮困移民區。地中海沿岸勞工紛紛匯集于此,廉價的酒吧、溫暖的娼寮、黯淡的前途,他們抱著妓女在街上跳著自己發明的探戈舞步,睡著不希望有天亮的夜晚,在動蕩里吮吸著偷來的快樂。
因為這一塊表,何寶榮被打傷,住在黎耀輝家,在殘舊的博卡區。也有開心過,何寶榮纏著黎耀輝睡同一個地方,兩個人跳纏綿的阿根廷探戈,擁抱在廚房里。 黎耀輝偷偷藏起了何寶榮的護照。最后傾盡全力,卻拿不到一本可以彼此擁有的護照。
劇中的博卡區(La Boca),是布宜諾斯艾利斯市第一個港口,原為布宜諾斯艾麗斯邊緣外一個貧民區,以探戈、妓院和咖啡館而著名,熱鬧的又嘈雜,是阿根廷探戈的發源地之一。隨著生活的改善和市政建設的發展,這里的鐵皮屋也漸漸被普通的磚石結構建筑所替代,但人們仍按過去的習慣,用鮮艷奪目的油漆,把嶄新的樓房刷成絢麗的顏色。20世紀中葉,博卡區最著名的街道、保存了大批雕塑作品的“探戈街”兩旁建筑被涂上了顏色,并被政府命名為“卡米尼托”(小路的昵稱),后來,當局把“卡米尼托”辟為“步行街道博物館”,這也使得博卡人對繽紛色彩的喜好一發而不可收拾。提起博卡區,就必須提起那里的足球。在博卡區(LA BOCA)五顏六色的住宅區,誕生出了有名的博卡青年隊,成為布城人民的驕傲。 還有博卡區鄰近的那個船塢(Vuelta de Rocha),現在是很多舊船的沉放地,有的一半沉進水里,銹出了很好看的深紅色,長出了青苔。這是此地沒落的第一印象,碼頭早就荒廢了,阿根廷潘帕斯牛河牛皮無法大量出口歐洲,旅游業的大手橫插到彩色小屋當中來,博卡變成一個彩色櫥窗,最灰色的現實悄悄地躲進了后面。
阿根廷探戈(Milonga)發源于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港口地區,大批源于非洲、北美甚至歐洲的移民滯留在港口,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外來社會群體。他們大多社會地位低下,生活不穩定,在酒吧里靠唱歌、跳舞來消磨時光.阿根廷探戈實際上是這種特殊環境下產生的一種特殊藝術形式,不像國標舞中的探戈,阿根廷探戈是兩個舞伴的身體并行直立,幾乎貼在一起,并且快速旋轉、踢腿,也因此在被引進巴黎時引起軒然大波。
非專業人士很難將阿根廷探戈中這些動作連貫起來,也因為太過難學而曲高和寡。它其實是一種唱多于跳的藝術形式。而且它的唱是清一色男性獨唱,偶爾有幾個小滑稽劇穿插。激昂的鍵盤手風琴是伴奏的主旋律,它特有的切分節奏總是給人以心靈的撞擊,再也沒有比這更加嫵媚的舞曲。
●“準備去哪兒?”
“慢慢走,去一個叫烏斯懷亞的地方。”
“冷冷的,去干嗎?”
“聽說那邊是世界盡頭,所以想去看一看嘛。你去過沒有?”
“聽說哪兒有個燈塔,失戀的人都喜歡去,說把不開心的東西留下。”
“現在還有人那么做?”
“不知道,大概。”
何寶榮又再離開,后來黎耀輝遇到張宛,他一直一直在旅行,他給了黎耀輝一部隨身聽,讓他有什么不痛快的就錄下來,由他帶到世界盡頭去放給大海聽。黎耀輝留下的,卻只有哭的聲音。后來黎耀輝去到臺北,在張宛家開的攤子上看見一張世界盡頭的照片。他終于明白張宛可以一個人走這么遠的原因,不過是,他曉得自己永遠有一個地方可以回去。真正回不去的,大概只有愛情。
烏斯懷亞(USHUAIA)在中國聲名雀起,要感謝王家衛。這個海邊的小島上,真的有一座紅白相間的燈塔,傳說登上去把所有的傷心事講給大海聽就不會再難過。去烏斯懷亞是很艱難的路途,要飛去巴黎轉機,從布宜諾斯艾麗斯一路向南,直到抵達火地島,是大西洋和太平洋的一個分界點。烏斯懷亞也是世界最南端的城市,距南極大陸僅800公里。面對蒼茫海天,背倚雪山冰河,于是這城市就有了“斷腸之城”的美號。
在造就了《春光乍泄》的阿根廷,在同一時期的1990年代,還誕生了一家達達主義(Dadaism)的葡萄酒莊Finca Las Moras(黑莓酒莊)。1993年,黑莓酒莊誕生于阿根廷圣胡安省的安第斯山脈,是阿根廷第一大和世界第五大葡萄酒生產商佩納弗洛集團旗下最優質資產整合的產物。安第斯冰山的融水注入圣胡安河,成為了該產區葡萄園最重要的灌溉水源。圣胡安產區生產最高端葡萄酒的地塊火石山谷,是地球冰川運動的產物;充足的日照和極度干燥的氣候使火石山谷具備了生產最高質量葡萄酒的條件。黑莓酒莊的葡萄園均被黑莓樹環繞,因此而得名。經過多年的創新和發展,現在她已經成為阿根廷最暢銷的葡萄酒品牌,是現代阿根廷葡萄酒行業的領導者,同時在國際市場上是阿根廷葡萄酒的杰出代表。請點擊此處輸入圖片描述
黑莓酒莊憑借創新而專業的釀造技術改變了葡萄酒世界的現狀,重新定義了葡萄酒的生產和消費方式;大膽的概念、前衛的包裝和高品質的葡萄酒一掃人們對葡萄酒陳舊和無趣的印象,使新生代的年輕人為其神魂顛倒。請點擊此處輸入圖片描述
王家衛因為《春光乍泄》獲坎城影展最佳導演獎。
梁朝偉因為《春光乍泄》摘取金馬獎影帝桂冠。
而張國榮,我們的哥哥,像這部電影一樣,成為了我們心中,最凄美的那一曲絕唱。
20年后,《春光乍泄》已是永恒的經典;
黑莓酒莊也已成長為阿根廷第一葡萄酒品牌(Decanter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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